法則真氣的人來說,在這禁法之地,能拔出劍壇中的古劍,承受住劍氣的衝擊,那是多麼驚人的事情。
她都傷成這樣並且力竭,換做其他十方神話的人來,怕是早已被劍氣擊殺掉了。
「忍著點。」
君無邪將她身上破成布條的血衣全部脫下扔掉。
取出純元聖泉沖洗她身上與傷口的血液,然後從衣袍上撕下一塊,用聖泉浸濕,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她臉上的血跡,再為她將髮絲上的血液清晰乾淨。
在這個過程之中,她的另一隻手不斷往她的體內注入生命精氣,化為磅礴的生命之力,沿著經脈流淌於她的四肢百骸,滋養著她的血肉,使得那些傷口以肉身可見的速度癒合。
君無邪清洗的很仔細,一遍又一遍。
他的左手一直握著她那隻被他洗的很乾淨的手,持續輸入生命精氣。
當他將沐慈音身上的血漬全部清洗乾淨,將滿頭青絲上的血液清洗乾淨,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了。
這時的沐慈音,身上的傷口已經全部癒合,只有淡淡的疤痕。
這些疤痕也在君無邪的生命精氣下快速消失。
她的身體又變回了冰肌玉骨的樣子,肌膚雪白晶瑩,是真的如初雪般的雪白,並且泛著晶瑩光澤,細嫩到看不到毛孔。
「無邪」
沐慈音的精氣神也恢復了些許,恢復血色的紅唇微微顫動著,臉上一片緋紅,掙扎著要起來。
「慈音師尊,我知道這樣對於你來說很冒犯,但事急從權,你若要怪我的話」
君無邪聲音說到這裡戛然而止。
之前給她清晰血漬的時候,那時血肉模糊,傷口癒合之後,他在給她清洗髮絲,所以並沒有心思去看什麼。
此時,他在說話時,不由自主的便移動目光,將一切都盡收眼底。
他愣住了,鼻血都快流出來了。
他自詡定力極強,但是他真的從未見過這麼完美的身體。
加上她的肌膚特別的晶瑩,簡直令人無法挪開目光。
「你你看哪兒呢你還看!」
沐慈音只覺得身體的某些部位火辣辣的,被他這樣盯著,頓時之間,全身都僵硬了,發出了宛若哭泣般的聲音。
「啊!慈音師尊我我不是故意的」
君無邪急忙挪開目光,取出一件衣物給她蓋上。
沐慈音看向他,兩人的目光相接,她的身體不由自主顫了一顫,隨即便側頭將臉轉向一旁。
君無邪就看到她眼裡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氣氛瞬間凝固了。
沐慈音也不說話,只是側著頭默默流著眼淚。
君無邪幾次欲言又止,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是我玷污了慈音師尊的清白,師尊要怎麼責罰,我都接受,不要哭了好嗎?」
君無邪終究開始開口了,雖然他不知道自己這樣說是否有用,但也不想看著她繼續流淚。
今日之事,雖說是無心的,剛才移動目光是下意識的舉動,但不管怎麼說,他在看到某個位置時,確實被驚艷與吸引到了,終究是定力不夠,才會那樣挪不開目光,盯著看了好幾個呼吸的時間。
對於師尊沐慈音這種冰清玉潔的仙子來說,是很難接受的事情。
「為師沒有怪你,為師心裡只是覺得好羞恥」
沐慈音終於說話了,她沒有怪他,她在怪自己,她一時間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
在遇到君無邪之前,她反感世間任何男子靠近,永遠與男子保持著很遠距離,平日裡便是被多看幾眼都會覺得不舒服。
但是今日,她這樣被他看光了所有,心裡除了羞恥,居然沒有絲毫牴觸感,沒有任何排斥感。
這種心理讓她覺得自己好那啥,所以她哭了。
雖然,她心裡很清楚,自己與無邪的感情很特殊,並非純粹的師徒之情,但是她想守住底線。
今日發生這樣的事情,那想要守住的底線已經被突破一層了。
「慈音師尊的心裡若真過不去的話,我這就斬掉有關的記憶,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