鸚鵡構建網絡的想法,沒想到如今已經成真。如今我想想,真有一種錯過一位人才的感覺。」
凱文謙虛兩句:「想法不是我提出來的,我也只是看書多了而已。」
「我還記得當時你身邊還有一隻烏鴉?」布萊德雷記性真的很好。當時凱文多次用烏鴉在酒館表演,烏鴉的表現已經引起了注意,凱文那會兒也是為了轉移話題,才故意提到鸚鵡網絡的問題。
只是如今凱文索性不再迴避:「其實這隻烏鴉是實驗室里逃出來的。」
周圍瞬間安靜了一下,賽因等人的步子都出現短暫停頓,如今他們也能聽懂帝國語了。布萊德雷也微微訝異,但想了想之後,開始換樓保勒國語交流:「關於這件事,可能我知道的比你還多一些。」
「哦?」凱文微微好奇。
「不過在這裡我就不多說了,」布萊德雷嘆息兩句,「其實很多所謂的機密,在上層之間早已經心知肚明,也就一些基層人員還蒙在鼓裡。基層人員打生打死,但結果卻什麼都不知道?你不覺得十分遺憾麼?」
大使已經在邊上皺眉,凱文卻只是笑:「遺憾,當然遺憾。但能怎麼樣呢?」
布萊德雷笑了笑:「我這個人喜歡四處郊遊,有一天路過一個丘陵地帶,裡面有一個小山洞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清楚的記得那裡似乎剛剛經過一場激烈的打鬥,洞壁上還有一行字。」
凱文沉默,良久只是嘆了一口氣。
「看來你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布萊德雷觀察凱文臉色,「是國內高層已經向你透露了?還是你自己看出來的?感覺高層應該不會說才對。」
凱文沉默良久,臉上掠過一絲傷感:「那件事情對我來說的確是一大憾事,畢竟我是弱者,有時候就會成為一些犧牲品。以現在的眼光來看,可能和史密達國人差不多。只是史密達國人的死對我沒什麼感覺,而格雷,我卻會記住一輩子。」
「你不打算做點什麼麼?」布萊德雷問。
凱文卻搖搖頭:「每個時期有每個時期該做的任務,有主要也有次要。每個時期也有每個時期的敵人,既要分清敵人和朋友,也要分清是什麼時期的敵人。你說呢?」
布萊德雷微微點頭:「那凱文現階段的敵人是誰?」
凱文笑:「現階段一片和平,哪裡有敵人?」
兩人相視一笑,氛圍融洽,倒是邊上的人聽的冷汗直冒,仿佛是經過了一場戰鬥。
說話間,眾人已經來到比賽場地。狗頭人衛兵衝進擺攤攤販之中,生生掃出一條路來。眾人魚貫而入,兩遍吆喝聲此起彼伏,但基本無人理會,甚至已經有開設賭局的,號稱賠率多少多少。但在這裡住久了的人都知道,這些不過是套路。遠處似乎還有幾個攤販為了攤位打架的,但無人理會,誰知道這會不會也是套路?
走進這個簡陋的場地,各自尋位子落座,位子不過是一塊木板,當然算不上多舒服。環視四周,這裡的人數加上狗頭人才不過幾千個,論比賽規模已經算是很小了。
這個位子安排倒是沒什麼講究,因為座位遠遠多過人數。合得來的就坐一起,喜歡清靜的也有大把的清靜角落。這會兒要和帝國人擠一起的人足有一大把,不論是范米爾還是布萊德雷,身邊坐的都是帝國盟友,凱文等人倒是找了一個較遠的位置。
眼看人來的差不多,范米爾縱身跳入場中,用風系擴音器進行一段開場白。不外乎感謝捧場,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之類的廢話。
凱文倒是周圍觀察了一圈,數了一下帝國人數,所有人都到場。也就是如果此時狗頭人公主發動什麼戰亂,應該是一個不錯的時機。但是僅這個時機,能讓他們有多大的轉折呢?
場上,抽籤已經完成,第一對選手已經上場。但眾人一看,卻都不認識。大概只是某個傭兵團的人,帝國方面也為了防止比賽人數太少,而找了一些湊數的。
兩個選手手持木刀木盾,范米爾作為中間裁判宣布開始。但他們兩個的戰鬥,著實讓人提不起精神,大概只有他們本人的傭兵團興奮一些,其他人早已經議論紛紛。
其實沒有多少人對低端戰鬥感興趣,戰士之間的戰鬥還不像法術那麼酷炫,這裡又是戰亂地帶,平時低端戰鬥滿大街都是。這會兒還拿著木刀木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