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盞,牆上還有一副巨型油畫。畫著一個貴族美女,在花叢中漫步的場面,論畫工絕對堪稱上品。不過並不適合放在保衛部這種軍事基地內,可見這裡的長官並沒有什麼文化素養。
台上,一個上校軍銜的長官開口:「你們是什麼人?為何深夜襲擊我們城門?」
凱文踏前一步:「我們深夜乘涼,突然大軍過來,將我們莫名其妙拉到這裡?我也想請問長官,我們所犯何罪?」
「放屁!」長官憤怒,「這幾個人剛剛分明過來襲擊我,被我識破,並打傷。他現在一身的傷就是證明!」
「是麼?」凱文停頓片刻,「真是笑話!今夜,我們住處突然來了不知幾對人馬,在亂打一氣。我們半夜都無法安睡,幾個人拼死殺出,然後在屋頂上暫時休整,這身傷就是這麼來的!」
「你簡直放屁!」長官憤怒,轉頭問邊上一個隨從,「今晚有這事?」
「是,」隨從只能回答。昨天小勺子穿短裙,結果引來一群人半夜亂打,此時卻成為凱文臨時藉口。
「你……」長官咬牙,隨即馬上再問,「你們幾個一身的黑衣怎麼解釋?」
「貴國境內,夜裡一片混亂,搶劫不犯法,殺人不是罪。我們身穿黑衣,也是為了保護自己。」凱文回答,「這不但我們這麼做,貴國內大多數平民也都如此選擇!」
「等等!」邊上一個隨從站出來,「你們既然是外國人,那進城門必然會給證件。證件呢?」
凱文冷冷一笑,再冷冷一笑,還要冷冷一笑。
「你笑什麼?」長官咆哮。
凱文笑完終於想到了應對之法:「我們是堂堂正正從城門口進來的,也不知道什麼證件!」
「怎麼可能?」長官咆哮。
「怎麼不可能!」凱文聲音更大,「當日我們進城之時,幾位士兵試圖對美女搜身,我們認為不符合我們的倫理,就此退去。次日,我們再此入城,卻見這邊傭兵和士兵正在對抗,我們不知為何,就這麼堂堂正正的進來了,也無人阻攔!」
「難道說貴國治理傭兵不當,也要怪到我們頭上嗎?」凱文反問。
「你……」長官站起來,一時間找不到詞,下意識的往畫像撇了一眼。
「長官,」邊上有軍官出列,「這種人,打一頓就行了!可以交給我!」
「我重申一下,我擁有外交豁免權!」凱文傲然回答,「我是外國人!你們甚至不可以對我進行單獨審訊,必須要我樓保勒官員陪同下才能進行。更別說進行用刑了!這個後果希望你們能明白。」
「你以為你是誰?」軍官忍不住轉頭咆哮,「這裡是萊博齊耳國的地盤,輪不到你們廢話!」
凱文冷笑:「我是樓保勒王國.軍三大騎士團之一,雷之騎士團團長的兒子,我叫塞因!」
眾人:「……」
關鍵時刻,凱文也知道自己的名字鎮不住他們,隨口冒充了一下別人,短時間應該難以識破。不但如此,凱文轉頭給傑克介紹:「這位蘭頓城主的兒子,名為奧卡!」
「這位受傷的是光明教會牧師,邊上這位是他的隨行修女!」凱文最後轉向小勺子,「這位是我的貼身家僕,也是貼身保鏢。」凱文語氣淡定,說的和真的一樣。
眾人:「……」
「你們這一下得罪王國雷之騎士團,和光明教會!我希望長官仔細想想,這是否值得!雷之騎士團曾多次抗擊獸族入侵,十年前獸族進犯,雷之騎士團僅派300人擊破獸族1000人部隊,並乘勝追擊30多公里。五年前王國閱兵,雷之騎士團全團爆出橙色鬥氣,在廣場通過,相信當時貴國大公也在場旁觀!」凱文語速飛快,聲音洪亮,底氣十足。
「你在威脅我?」長官拳頭砸了一下桌子。
「不!」凱文使用外交辭令,「我們樓保勒國一直秉承和平友好的原則,但是如果貴國不能保證基本的社交禮儀!那麼我們只能表示很遺憾,希望貴國高築城牆,以備不時之需!」
底下的軍官終於忍不住:「我告訴你,這裡是萊博齊耳國的領土,你在這裡,就由我們說了算!」
「我希望你冷靜,並且謹慎你的言語。」凱文回答,「現在我代表的不只是我個人,更是我背後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