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不了他楊彪啊!」
長安缺糧。
沒有糧食,他寸步難行。
這也是為什麼,他願意把司空之位給了楊彪這種能和他分庭抗禮的人。
「弘農有糧,但是遠遠不夠,長安城現在最少七八十萬人,每日吃食都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另外我們西涼軍十幾萬兵馬的糧草,那也需要定期供應,別說弘農,就算是整個關中,都沒辦法保證我們的糧草!」
李儒沉聲的說道。
「河東河內呢?」董卓的面色越發的陰沉下來。
「河東已經安定下來了,牛輔中郎將提議董璜公子和衛家聯姻,安撫住了河東的世家和地方豪族,至於河內」劉艾幽幽的說道:「恐怕沒這麼容易能夠臣服」
其實關中的秩序,已經漸漸的安穩了,有西涼兵力鎮壓,朝臣齊心協力的想辦法,京兆尹,左馮翊,右扶風,弘農,河東,起碼還是能保證控制力的。
至於河南尹和河內郡,河南基本上被打殘了,雒陽百萬人口南下,各個城市陷入亂戰之中,甚至十室九空者,而且未來這裡也是戰場,就算還有多少百姓,都已經逃難去了。
河南是不用想了。
還剩下一個河內,河內還是投誠的,但是左右被上黨和兗州方面的兵臨夾擊,能不能控制,可不可以收上來賦稅,還是一個很大問題。
「目前沒有人進河內,河內還是朝廷的,只是不知道這河內第一世家,司馬家什麼態度,司馬家如果想要占領河內,他們做不到,誰也不會允許,但是影響誰能占領河內,卻是能夠做到的!」
「什麼意思?」董卓冷笑:「司馬建公打算抵抗朝廷?」
司馬防,字建公,河內司馬家的家主。
他對司馬防可沒有什麼好印象的,當初自己禮下於人,他卻不理不睬的,自己掌控朝堂之後,他直接就從雒陽掛印而出,囂張的不得了啊。
「他沒這個膽子!」李儒卻搖搖頭:「其實司馬建公的膽子比楊彪還小,他現在甚至連門都不敢出,楊彪還敢來長安謀一個職位,他絕不敢進入長安的,這人怕死!」
劉艾補充說道:「但是這人只要在河內,一直不表態,河內的各縣縣令,都不敢和朝廷接軌,我們拿不下河內,就沒辦法在河內征討稅賦!」
「這麼說,就是讓他給我們難住了?」董卓拍案而起,怒火沖霄:「他還真把自己當成了河內的土皇帝啊,讓某家去求他嗎,難道他真不怕某家的西涼主力破他河內嗎?」
「他就是怕,所以才搖擺不定!」
李儒提議:「主公,現在我們有朝堂的名義,還是能做很多事情的,不用一上來就直接出兵,畢竟打起來總歸還是不好的,他司馬防不是想要當烏龜嗎,咱們就把他的龜殼給敲碎了,比如我們徵辟他長子司馬朗!」
「如若不來呢?」
「那就是有異心,既然有了異心,那就容不得他們了,河東立刻起兵,連同弘農的段煨他們,長驅直入,破家滅門!」李儒陰狠的聲音在這大堂之中幽幽的迴蕩。
曾經天子他都敢毒殺,沒有什麼是他不能做的,世家門閥又如何,在這個有兵就是王的亂世,他們才是老大,關中第一世家楊家都給面子了,司馬家不給面子,那就只能殺一個血流成河了。
「行,你立刻下一份朝廷的徵辟令,徵辟司馬朗!」董卓沉聲的說道:「然後密切關注司馬家的動向,河內真不知好歹,那就先破河內,讓那些關東諸侯看看,我西涼軍一如既往的兇猛!」
「諾!」李儒點頭。
「主公,單靠關中一地,我們根本維持不了西涼軍十餘萬主力的供給,頂多一年,我們就會缺糧了!」劉艾拱手說道。
「那你有什麼好主意?」董卓問。
「屬下認為,我們應該想辦法突出關中!」
「往哪個方向?」
第二十七章 西涼政治集團的發展戰略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