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年輕人而已……,他還沒有成年,還只是一個孩子呢!」
他的妻子換了一條腿,浴袍下的風光無限,卻沒有絲毫阻擋的意思,都是老夫老妻,早已習以為常,「不要把雷恩想的那麼簡單親愛的,如果他只是一個愚蠢的貴族,那么女皇帝陛下也不會派他來德馬拉古。我很喜歡看見你這樣誰都不放在眼裡的氣勢,但那是你沒有喝酒的情況下。」
她的話,讓加赫爾有些迷亂的腦袋微微清醒了一些,加赫爾放下酒杯,甩了甩腦袋,「你說的沒錯。或許他是想要通過這種方法來逼迫西斯丁,告訴西斯丁他不是在說笑。我聽人說雷恩下個月就要滿二十周歲,到時候他需要回帝都去辦成人禮,他沒有太多的時間在這裡與西斯丁糾纏下去,或許才會有這樣的舉動。」
她的妻子接著說道:「只要能逼迫西斯丁手忙腳亂,他就一定會露出破綻和把柄。他在這裡經營了很大的事業,不可能每一處都保證絕對的安全,只要有一處被攻破,雷恩就可以帶著勝利離開。雷恩如此咄咄逼人的目的,是希望西斯丁放棄躲藏,出來和他正面決戰。」
加赫爾凝重的點了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貓抓老鼠,先要堵上老鼠的退路。」,說著他站了起來,咽了一口口水,撕開領口走向他的妻子,眼神里充滿了赤果果的**之火。
在德馬拉古這種偏僻的鄉下地方,想找一個稍微好看點的女人都是一件很難的事情——那些長相還可以的女人不是做了有技術的女人,就是嫁到了外地去,很少會有人留在這片土地上。加赫爾又不願意臨幸那些村姑,她們身上濃烈的土腥味實在是讓人倒胃口,所以他和他的妻子,依舊保持著相對親密的關係。
覺察到加赫爾粗重的呼吸,他的妻子微微一笑,翻身站在床上,浴袍悄然間滑落,露出了赤果著的身體。她抬起一隻腳,點在加赫爾的肩頭,微微揚著下巴,臉上帶著誘惑而高傲的笑容。
加赫爾呼吸越來越急促,他捧起妻子的腳,將她的腳趾含入口中……。
如果說制度是一座無法被攻克的城堡,那麼人情或許就是這座城堡里的老鼠洞。無論是從農田間與泥巴為伍的泥狗腿子,還是高高在上的皇室貴族,人情這個東西,一直以來都以破壞規則,破壞制度著稱。
加赫爾在修庫修斯不管是否具有極高的威望,他都是一個外來人。德西人的大沙文種族主義下排斥的不僅僅是其他人種,還排斥外鄉人。外來人最終要離開,只有土著人才能世代長久的生活下去。
所以當諾頓拿出一壺酒和一封信的時候,總督府的一名護衛就同意了幫他傳個話,遞個信。這只是人情,而且這名護衛自認為並沒有出賣總督府的權利,他只是幫助一位落魄的同鄉,儘自己的一份人情而已。他做什麼了?他什麼也沒有做。
一封信悄然的交給了雷恩的馬夫,雷恩的馬夫又將把信件交給了茉莉,茉莉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什麼危害之後,交給了雷恩。
當雷恩挑開簡陋的信封,抖出泛黃的,只有平民才會用的下等信紙後,一目十行之下露出了一絲笑容。
這是一封投誠的信,這個世界上無論是任何時候,都不會缺少投機主義者。這些投機主義者推動了歷史的展和進步,就像三百九十年前奧蘭多一世舉起長劍要挑戰神聖帝國時那樣。面對著一個巨無霸的國度,依然會有人將重注壓在奧蘭多一世的身上,即使在當時奧蘭多一世這樣的行徑和自殺沒有多少區別。
而現在,也有人把注下在了雷恩的身上。
他將信紙丟入壁爐里,這種廉價的信紙遇火之後迅的燃燒成灰燼,還散著一種淡淡的草木腥味。
他望向茉莉,「讓托爾斯泰去城北見那個叫做諾頓的惡棍,他有我想要的東西。」
托爾斯泰是奧格萊斯的孫子,原本雷恩的想法是讓這個傢伙和馬丁一起到這邊來混一份功績,可是托爾斯泰拒絕了這個提議,即使雷恩有馮科斯作為管家負責整個家族的雜事,他依然想要在荊棘家族裡為雷恩出力。這種想法其實非常的簡單,去了北地之後即使獲得再多的功勳,無非就是給個官銜,沒有軍功根本不可能封爵。
還不如繼續服務荊棘家族,即使只是一個馬夫,他的地位也隱隱要高過一些小貴族。
第三六二章只要人與人之間還有交流,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麼是無法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