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至於外面的動靜,錢楚根本沒在意。
別看線上聊天,還是一件很費時間的事,看似一眨眼的功夫,等回過神再看,發現都已經十點半了。
錢楚拿下耳機,跟組員倒了晚安後,才又出去洗了把臉。
客廳的燈都黑了,小黑也乖乖在窩裡待著,聽到錢楚出來的動靜,還抬頭看了一眼,又趴下不動。
另一側臥室內,周重誠在昏暗的床頭燈下睜著眼看著天花板,他當然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那是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她離的那麼近,但是他覺得她又是那麼遠,她對他不主動不親近,也不像以前對唐行遠那樣溫柔小意。明明是那樣一個粗心大意隨心所欲的人,偏偏對著唐行遠的時候才會呈現出嬌弱的女兒態,在他面前呢?她根本就不在意,不關心,態度也不溫柔。
明明都那樣了,難道不應該想對他抱抱親親嗎?結果她都不讓碰,偶爾才會給他一點甜頭。根本就是在耍著他玩,她根本就不喜歡他……
正滿心哀怨的生著悶氣,臥室的門突然響了一下,緊跟著門被人推開,周重誠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誰?!」
一個人影跳到床上,一下把他撲倒,一股馨香一下將他包裹,唇被一抹柔軟堵住,她在啃咬他的唇。
那滿心的委屈和幽怨瞬間煙消雲散,他仰躺著,在昏暗中看著她的臉,緊緊的把她摟在懷裡,努力回應她的吻。
情緒逐漸高漲,開了殺戒的人,自然不滿足這種小小的甜品,摟著她猛得翻身,把她壓在下面。
這人就像在她面前俯小低頭太久,突然有機會抬頭做人似的,完全就是用塔克碾壓螻蟻的姿態折騰,一次不夠還要再加一次,嘴裡說著認慫求饒的話,行動上則完全是只霸王龍,咆哮著要撕碎獵物,絲毫不允許有喘息的時間。
這個剛剛還可憐、無助、又弱小的良家婦男,瞬間就成了嗜血的猛獸,要把她抽筋拆骨吞到肚子裡。
等消停下來已經到了半夜,周重誠睜著眼,把差不多奄奄一息的人摟到懷裡,小心的整理她的頭髮,讓她的臉朝著自己。
他有點後悔,又有點竊喜。
後悔剛剛失控的粗魯又傷了她,醒了肯定又要發飆,竊喜她主動過來找他,她是願意的。
周重誠輕輕親吻她的眉眼,原來摟在懷裡的感覺才是最安心,這樣他才能確定她是真實的。
清晨,錢楚睜開眼時人還沒有清醒,她艱難的翻了個身,頓時覺得全身像是被人拆過一樣,她慢慢的抬手把擋在眼前的頭髮往後擼了一把,自然想起來昨晚上的事。
她眼睛看著天花板,心裡把周重誠罵的半死。
正發著呆,一個人影一下壓下去,捧著她的臉就是一陣親,一邊親,那手還一邊在毯子下亂摸,「楚楚……」
錢楚動都不想動一下,冷颼颼的看他,「你出去!」
周重誠:「!」
他一臉震驚的看著她,「怎麼了?」
錢楚咬牙切齒:「你說呢?你不出去,我怎麼穿衣服?!」
周重誠奇怪:「怎麼就不能看了?明明都親過了……」
「你出不出去——」錢楚一著急吼破了音。
周重誠趕緊站起來,後退著到了門口,「我出去,你別生氣!」
等錢楚從屋裡出來的時候,周重誠就站在門口的位置,一副還想上前扶她的姿態,錢楚一個眼風過去,周重誠站住腳,不敢動。
錢楚繃著臉,撐著腰,慢慢進衛生間洗漱。
吃飯的時候,周重誠想了想,覺得還是要表達一下立場,防止斷送前途,「我下次保證會輕一點!」
錢楚嫌棄的眼神直接掃了過來。
周重誠:「?」
錢楚有氣無力的擺擺手:「你還是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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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李廣就覺得錢楚無精打采的,他跑過來問她:「你昨晚上幹嘛了?我怎麼覺得你像被妖精吸了元氣似的?」
錢楚的表情有點一言難盡,看李廣一眼,「你今天閒啊?山里妖精出動都被你看出來了?」她揉揉太陽穴,「剛剛小菠蘿跟我說,這周五的表彰會你和陳甜他們幾個都要去,記得到時候穿漂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