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說道:「李煊知道霧影山嗎?每年都有學生走捷徑,去山中掠殺蠻獸,奪取它們體內的源晶,成色好的,可以獎勵學分。能不能掠殺到蠻獸,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李煊一頓點頭哈腰,痛哭流涕表達感激之情,最後磨磨蹭蹭,一步三回頭的離開行政院。
「唉,希望你好自為之!」
熙悅長老有些後悔告訴李煊霧影山之事,一個沒落的家族,想要崛起實在是太難了,且不說李煊天賦有多高,僅憑半年時間突破袋破武境巔峰,半隻腳踏入斬神境,根本不可能的。
李煊對於人情世故,還是把握的十分恰當,非親非故,人家憑什麼幫你。
如今,最為急迫的事情,就是賺取源晶石,幫二姐補貼家用,緩解李家的燃眉之急。
李煊剛從行政院出來,便被行法院的護衛攔截:「你是李煊,我們是行法院的護衛,有人舉報你使用妖法,打敗王子凡一事,希望你配合我們行法院調查!」
李煊聳了聳肩,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道:「要是,王子凡將我打死了,他也不會有事吧!」
李煊記得行法院的長老,可是王子凡的二爺,三年前的事情,就是這位長老王成軒處理的,以至於自己沉睡了三年。
是禍躲不過,自己不去行法院倒顯得理虧了。
李煊有了三年的教訓,以及前世的處世經驗,這次恐怕不是那麼好糊弄了。
行法院護衛就要發橫,李煊立即說道:「那好,我就陪你們走一趟,接受調查!」
行法院!
主審落座,陪審就位!
王成軒一臉嚴肅的坐在主審座上,俯瞰著李煊,充滿威嚴的聲音,迴蕩在審判院的大廳內。
「李煊,你與王子凡對戰,蓄意使用妖法,殘害與他,你作何解釋?」
話音擲地鏗鏘,語驚四座,在座的陪審以及各院代表,無不紛紛皺眉,但沒人為李煊說一句話。
李煊心中瞭然,這些長老們,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準則,才不會為自己辯解。
李煊抬頭張望,漱了漱喉嚨,問道:「王成軒長老,我想請問您,蓄意作何解,就是我事先謀劃好,在晨讀修煉法訣的時候,故意對王子凡發難。」
李煊不卑不亢,聲音鏗鏘,道:「當時,王子凡可是拍著胸口,豪言壯語要我接他三掌,諸位長老都知道,我沉睡三年,如今還是啟靈境初期的修為,王子凡不是明擺著,給我難堪,甚至以此為賭注,趁機要我的命!晨讀的同學們以及姜卿玥、唐若纖,可都在場!」
李煊自然不傻,當時那麼多人作證,哪怕你行法院隻手遮天,也堵不住悠悠眾口,況且還有姜家、唐家兩位大小姐作證,看你如何偏袒王子凡。
更為主要的是,王子凡不是好好活著,沒有缺胳膊斷腿兒。
行法院長老王成軒一掌拍在桌子上,指責道:「巧舌如簧,本院問的是,你使用妖法傷害王子凡一事!」
李煊明白,這是變著法兒,要置自己與死地,有意包庇王子凡。
李煊心思電轉,《聖皇青蓮典》乃是天下功法大綱,任何功法都逃不出其藩籬,當下心中有了對策。
當即,李煊便以《聖皇青蓮典》功法,催動創院祖師功法,重重幻影,虛實有度,猶如鬼魅。
「這是,創院祖師的《神行焚影術》!」
一位鬍鬚花白的長老,震驚的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渾濁的眼珠噙滿了淚花。
李煊心中大喜,生怕沒人能認出來,還好創院祖師的功法,還是有老不死的知道。
李煊陡然有了底氣,質問道:「王成軒院長,創院祖師的功法,是妖法?豈不是說,我們這些傳承祖師功法的學生是妖邪,您給解釋解釋?師者,授業解惑也!」
李煊像拋繡球一樣,將燙手的山芋,拋給王成軒長老,心裡嘀咕道:「你個狗屁二大爺,老子拿你沒轍,也要塞只死耗子在你嘴裡,噁心死你。」
王子凡頓時滿臉脹紅,氣的嘴唇只哆嗦,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
作為行法院的長老,他敢質疑創院祖師的功法,那不是自毀前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