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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清道:「稍等一下,我和幫主就去看看!」
李英東無法,木婉清拉著手,柔聲道:「剛才你不是說要去看看的嗎?這可是你答應過我的,可不要反悔。」
李英東笑道:「婉妹有令,小生豈敢不聽?走走走,且陪為夫走牢觀囚。」
木婉清「噗嗤」嬌笑道:「瞧你說的,真是不倫不類。喂,外面的,派個人守著,呆會侍劍妹妹來了,記得要她去找我們。」
外面那人答道:「是,木姑娘。」
心想:「這木姑娘只怕是幫主的妻子,看來幫主是個懼內之人,還是討好這位木姑娘要緊。」
那長樂幫弟子帶著李英東、木婉清來到天牢深處,只見十來個身著黃裳的長樂幫弟子,圍成一團,見李英東、木婉清一到,一齊躬身下拜,道:「參見幫主,見過木姑娘。」
木婉清的事,幫中大多人都已經知道了,自然是對她恭敬有佳。
李英東擺手道:「大家辛苦了,在這無須多禮,請起!」
「是,幫主!」
長樂幫終弟子微微讓開一條路來,李英東上前,只見一個全身並無半分病態,完好無缺,就是臉上也還保持著笑容的「人」躺在地下。實難相信這是死人,天下有這麼奇怪的死人麼?
難怪長樂幫弟子要來稟報了!
以往不是沒有死過囚徒,唯有此次太過奇怪,不能不去稟報了。
李英東問道:「這人死因為何?」
方才帶他們來的那長樂幫弟子道:「完全看不出因何而死,就是老死,氣死都還有跡可尋,可這……」
李英東道:「會不會是心臟驟停,猝死的呢?」
他在現在也學過一些醫學,這種心臟驟停之人,也不是沒有,一旦心臟在某種旋律之下運轉,有可能就會一直保持這種旋律,而旋律一旦變化,那人沒有適應過來,便有可能猝死了。
古人只能理解為受驚過度,猝然身死,只是舉凡被嚇人之人,莫不在膚色上有變化,可這死人卻和普通人無異。倒是比這些天牢中的其他人還要健康。那弟子又道:「應該不會,他在這已經三年,今天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情況啊?」
李英東面色一變:「石之軒?難道是石之軒做的?」
木婉清想了想,搖頭道:「應該不會,石之軒殺這人幹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