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
「曼曼,別怕別怕,等等!你不是!」
白寧徽猛然也從瘋狂的欲望中清醒了,她不是第一次!
怎麼會這樣!她家曼曼的第一次……啊!該死!
他也崩潰了!他從前要的那也不是她的啊!
因為莫名其妙的原因,白寧徽發怒了,頃刻間就把身上的女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下,開始進攻!
尖叫過後,屋內便只剩下各種凌亂。
……
翌日的天光,死也叫不醒清徽宮裡,剛入睡不久的人兒。
說好不睡,聊天整晚的承諾,好似離奇實現。
等到和曼曼醒來時,她沒有任何茫然,而是延續了昨晚未完的怒氣。
「醒了?」
從背後糾纏的某個雄性生物,發出了致命誘人的聲色。
伴隨著聲音,依舊滾燙的身體,感受到了一個個綿密的觸碰。
白寧徽至今仍處在興奮中無法冷靜,昨夜的一切,好似一場盛大的儀式,他將自己交付給了她,從此再也不能獨活了。
他清晰地意識到,若是她此刻消失,他也會就此死去。
但和曼曼沒有消失,只平淡地說了句話,卻讓白寧徽瞬間有了死亡的錯覺。
「僅此一次。」
此話明明白白,他聽懂了,從她掙紮起身的態度中,悟出了真諦。
他一下把人轉回,面對面地看她,四道冰冷的眸光,劇烈地碰撞在了一起。
「如此天真?」
白寧徽勾起左側唇角,嗤笑道。
和曼曼的右眼角,不經意抽搐了一下。
「別忘了,你有婚約在身…」
說到此處,她將兩隻手抽出,「啪」地蓋在他的雙頰,小臉湊近。
「若我不是瑄王府唯一的女人,就此作罷。」
狠絕冷厲的聲色,霸道而又跋扈的姿態,讓白寧徽很滿意。
他緩緩將自己的臉也朝她靠近,薄唇貼著她的唇側,一字一句冷然道:
「你,會是,我白寧徽,這輩子,唯一的女人。」
話落一瞬,熾烈的吻,狠狠糾纏。
結果只能是——
「嗚嗚!走開!你瘋了嗎!?我還痛著吶!」
「幫你揉揉。」
「滾!」
「滾?不是…還痛著嗎?」
「白寧徽!」和曼曼粗喘了一口氣,壓下怒火平心靜氣道,「我不與你說玩笑話,總之,起碼讓我養個三個,不,半年!」
「這笑話有趣極了。」
「你!三個月總行吧?」
「不鬧,明日就好了。」
「天真!」
「最多三日……可憐可憐我吧曼曼,現在的我,不是從前的我了,不能忍,我現在就難受。」
「滾!」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