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的手一松,無力的身子轟然倒下。
尹燕縈親眼看著她被氣暈過去,心中駭然一片。
這種懲罰,作為曾經的後宮之主,最能領會,那是生不如死的感覺。
再看面前人畜無害的小兒子,尹燕縈一時間不敢直視。
香彤倒是盼著卉卉死,但此事還輪不到她做主,她匆匆告退,趕往太醫院的方向。
「皇上,剛剛來報,曼曼姑娘傷重,王爺此刻正出宮回府治療。」
和順剛聽完小太監的信,腳步慌亂地上前道。
白寧燁臉色瞬間白得恐怖,跌坐在椅子上。
「哼!那女人來來回回就這麼一招!裝病裝死!」
白崇元不服氣地灌下半杯菊花茶。
白寧燁脖子極致緩慢地轉到他面前,失色的唇瓣嚅了嚅,最終還是沒說出什麼。
只在離開前,派了幾隊禁軍,將太安宮團團守住。
「這小子是軟禁老子嗎?!來人,把皇上給我叫來!」
白崇元站在禁軍面前怒聲大喝。
祥茂愁苦地上前勸慰,「老爺!皇上這是在保護您吶!」
外頭的禁軍副統領亦是點點頭,「元帝恕罪,皇上給出的聖令,的確是保護您和太后。」
白崇元鬍子抖了抖。
也在突然想到了什麼後,沉默地回殿了。
沒有人可以想像得到,白寧徽究竟用上了多大的毅力。
才沒有在離宮前,將整個皇宮屠盡。
當然,不是他愛惜誰的命。
而是他的曼曼等不了他。
輕功飛速,直掠宮門。
他的雙目,覆著一層微微泛紅的水光,回頭遠望宮門之後的座座宮殿。
今夜,洗好脖子。
入王府,白寧徽極力保持冷靜,「七弦!」
早就得到消息的七弦迅速把脈。
「脈絡尤絲,心火漸熄…」
「閉嘴!」白寧徽顫抖著,將人輕輕放進床榻。
「頭,你看看頭,她被人打了一……一棍。」
即便當場將那太監的脖子擰斷,白寧徽仍是不解恨。
他們怎麼敢…
七弦驚得說不出話,瞥見王爺忽然垂下的頭,下一瞬,衣擺染上一抹深色。
七弦再不敢看,忍住心中的驚濤駭浪,馬不停蹄地查看和曼曼的腦袋。
「王、王爺莫惱,姑娘的頭骨,並未碎裂。」
剛說完,七弦的大腿被一腳踹中。
白寧徽整張臉透著怒紅!
他都沒想到頭骨碎裂這般嚴重。
他就想知道她能不能醒來,這小子是不是存心想氣死他!
「你就說!該怎麼辦!」
七弦被他嚇得心都止了跳,「是是,屬下這就施針!」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