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都掌握得極好,絲毫沒有和曼曼想像中刀起手落,卻還是痛得她用右手掩蓋住自己大張的嘴,身子不自禁地打顫。
痛到極致,連大叫都覺得痛,刀割破皮的尖銳痛感似乎直擊心臟,作為一點痛都無法忍耐的和曼曼,這就是一種酷刑。
白寧徽豪無憐惜之意,努力將她的血一滴滴擠入瓶中。
和曼曼眼看著兩人總算把她的血和手處理好後,她才忍著痛用袖子擦擦額頭的虛汗,以及眼角泛出的淚意說道:
「王爺,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什麼?」白寧徽將刀還給一痕後,警惕地望著和曼曼問,他似乎也發覺,和曼曼每回與他說的事情,都不會是好事。
「你不是還要洗頭嗎?現在我手可是受傷了呢。」和曼曼拿起包得粗壯的手指頭朝著白寧徽搖著。
白寧徽覺得和曼曼心機頗深,她就是特地等手傷了後才提醒他。
其實和曼曼真是剛想起來的,她的記憶從來都是靠著一閃而過來維持。
白寧徽彎下腰身掐住和曼曼的臉,逐字逐句地說道:
「水已經燒好了,本王相信你缺了一個手指頭,也有辦法替本王洗頭。」
瞧,和曼曼就知道白寧徽不會放過她,所以說她是故意手受傷後才提及此事,絕對是不可能的,因為這樣除了增加自己的困難,並不會得到任何好處。
「一痕,你先帶著七弦回去。」
白寧徽將兩人打發走,把窗子關嚴實後,才拉著和曼曼去他派人送來的躺椅那。
不得不說,還真是託了和曼曼的福,他才知道竟還能有如此方便,專門用於沐發的椅子,只要躺著不動便可,一點不勞累,也沒有溺水的風險,他竟覺得比自己在浴池裡洗頭還方便許多。
只是她是從何處得知這種椅子,還是說這是她自己構思出來的?
和曼曼自然是按著現代理髮店裡洗頭椅的款式讓白寧徽打造的,除了沒有花灑以外,幾乎是還原了其精髓。
但是她稍加改動了一些,比如水盆是不與椅子連接的,她想著事後依舊讓白寧徽躺著擦頭,所以水盆和架子可以挪動。
另外盆上還打了個洞用木塞塞住,洞外加了引流的木管,方便水流出至腳邊的桶里,這樣換水的時候就不用搬搬抬抬了。
好在這椅子能及時做出來,和曼曼不用費太多力氣給白寧徽頭髮慢慢澆濕,自己單手給他洗,也不算太困難。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