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恐怖殘暴,我現在一定會同情她的。
「嗚嗚……姐姐……你在哪兒……」
她是在找月靈?
「爸爸媽媽……」
她居然還在喊爸爸媽媽?
這豈不是意味著月靈也有父母了?
額……
月靈當然有父母,只是一直以來我都把她本能地當成是天地靈氣所凝結的神女了。
她在我腦子裡一哭,我這眩暈感就又來了,我急忙對著自己腦袋上又狠狠來了一拳,勉強把這眩暈感抵擋住了。
此時杜月半個身子已經上去了,然而緊接著就見她自己一鬆手,整個人重新跌落了下來,接著我就看到頭頂竟然又竄過來一批動物。
只不過……這次不是狼了,而是一群猴子!
沒錯,仰鼻猴!還是島上的品種!
這是不是太巧了?這些動物都是島上的種類?
這些猴子的數量不比那些狼少,而且好像還更多的樣子,這些猴子的樣子明顯也不正常了,同樣的,它們的皮也被扒了個一乾二淨,我完全是依靠它們的「面相」辨認出來的。
哨兵立馬衝著那些猴子再度狂吠起來,杜月也退到了我們身邊。
這些猴子好像在智商上碾壓了那些狼群,它們並沒有理會哨兵的威脅,而是一個個順著圓形空洞迅速爬了下來,直奔著我們撲了上來。
「殺!」我大吼了一聲,這些猴子雖然數量不少,但畢竟比狼群的威脅小了很多,我們四個背靠背站在一起,三個姑娘先是一通亂射,然後我又用開山刀配合兇猛的哨兵把近身的猴群砍退了幾次,這下那些猴子就不敢近前了,開始紛紛退到了上一層。
這時我驚奇地看到頭頂最上方的那些裂口處好像又升起來了一些信號彈。
怪了,難道門口的那些兜帽男還沒死光?
同時還有槍聲也傳了出來,這槍聲忽遠忽近的,再加上周圍的狼群和頭頂的猴群都在嘶叫著,我也聽不清這聲音到底是從哪兒傳來的。
杜月明顯還想繼續往上走,但我卻把她拉住了,從目前的情況和我以前的經驗來看,哨兵的靈性都是極高的,它既然不讓我們上去,那肯定有它的理由,上邊也許有更多的機關,也可能埋伏著更加兇險的動物。
現在既然白毛狼和仰鼻猴都相繼出現了,那麼我們之前在島上見到過的最兇猛的黑藍虎或許也會出現,假如這些老虎也冒出來,而且數量不少的話,那我們恐怕就真有危險了。
果然,哨兵見我們沒人往上爬了,立馬不再吠叫了,接著就見它在我們腳邊轉了一圈,然後突然一口叼住了一隻仰鼻猴的屍體。
剛才那一通迅速的亂戰下來,我們殺死了大概有二十多隻仰鼻猴,只見哨兵把這仰鼻猴的屍體直接叼到了石台子下邊,然後它一口對準那仰鼻猴的喉嚨咬了下去,同時又用雙爪把這仰鼻猴給開膛破肚了!
我吃了一驚,心說這哨兵以前雖然猛是猛,但可沒這麼殘暴啊!
很快那仰鼻猴的肚腸就都流了出來,同時還伴隨著大股大股的黑紅色血液。
然而這還沒完呢,接著就見哨兵又叼起了第二隻,還是放在了石台子下方。
「它在幹嘛?」杜月好像對哨兵很不信任一樣。
我雖然心裡也滿是疑惑,但我還是示意她們都別動。
只見哨兵很快就把剛剛死掉的那些仰鼻猴屍體全部都聚集到了石台子附近,當然,幾乎每一具仰鼻猴的屍體都被它弄的鮮血四濺,哨兵自己身上也被血染的通紅。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發現那石台子下邊已經完全是個血槽了,剛才我們藏身的那處矮小緊窄的空間裡填埋了仰鼻猴的血。
「它瘋了!」杜月繼續說道。
然而她話音未落,我就驚奇地發現這血開始漸漸減少了起來,感覺像是那個凹槽突然間漏了一樣!
沒錯!真漏了!
透過血水朝下看去,只見剛才還是實心的地面,現在竟然像漏勺一樣開始出現了一個個的窟窿眼,而且這窟窿眼還在擴大當中,很快這石台子下方的地面就像雪融化了一般徹底消融了!
……
這下我知道剛才的那些槍聲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