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給我的感覺……像是哨兵在用自己的牙齒往陳夢雨脖子裡輸送東西呢。
我日,這哨兵難道是毒蛇附體了?
艾米繼續說道:「剛才我好像有種很強烈的嗜血衝動,差點兒就失去理智了!這哨兵咬了我之後這感覺就消失了!」
我不由得回想了一下剛才在血池子邊上那哨兵咬我時候的情景,心說也不對啊,媽的為啥它剛才咬我的時候就那麼用力?感覺像是要把我撕成兩半一樣。
而且,哨兵自己不是也喝血嗎?它怎麼又同時可以治療這種嗜血的毛病?
我還在思索呢,就感覺身後突然被人猛推了一下,回頭一瞧,這才發現是杜月在推我,不過她現在貌似早就已經完全失去正常人的心智了,有點那種活蠱人還有還魂屍的意思,此時正在朝我伸手猛抓了過來。
我一把將這杜月的胳膊抓住,好在她的皮膚還是很正常的,艾米也在一旁將杜月按住,接著我就看到哨兵已經放開陳夢雨了。
陳夢雨估計剛才倒在地上的時候已經聽到我和艾米的對話了,起身之後也沒多問,也開始幫著我們控制起杜月來。
艾米也表示她對杜月有這麼大的反應很是疑惑,我叫她先別疑惑了,趕緊把杜月先按住。
此時哨兵也過來了,我們將杜月往下一按,哨兵便起身一跳,直奔著杜月脖子上咬了過去。
這次我們沒有任何阻攔,我看的也更加清楚了。
哨兵的確不是在真的咬我們,它只是單純將牙齒沒入到了杜月的脖頸里,我隱隱看到它的牙上竟然真的有一些不明的黑紅色液體注入到了杜月脖子當中,這液體我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它剛才喝的那些血。
很快哨兵便離開了杜月。
這杜月的恢復時間要比陳夢雨和艾米慢多了,過了足有五六分鐘的時間才漸漸緩過神兒來。
而且,她還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毫不知情,甚至根本不知道是哨兵讓她冷靜下來的,恢復後的一瞬間還要繼續殺哨兵,被我強行阻攔住了。
我把剛才的事情和她說了一遍,但這杜月貌似還是不太相信我的樣子。
我也是有些無語,但現在也沒什麼好的辦法。
現在看來,假如哨兵的牙齒真的能讓我們擺脫這些嗜血的感覺,那也就很好的說明了為何在剛才的事件中,我是唯一一個自己就能控制住嗜血欲望的人了,因為我事先已經被咬過一次了。
但是這樣一來又有一個新的問題出現了,我們這種嗜血的感覺是哪裡來的?
我很快就想起來趙天之前提到過的那種「潛伏期」的說法,難道……我們的潛伏期到了?
我心裡開始打鼓了,因為我越想就覺得這個可能性越大,畢竟我們剛才那種狀態,真的是和還魂屍十分相似。
那麼……如果我們在潛伏期到達的時候被哨兵救了,那其他人怎麼辦?尤其是我們留在三環鎮的人,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這時哨兵又開始沖我們發出低吼了,我看了它一眼,發現它正在繼續做著之前那種擺頭的動作,擺頭的方向也正是那中控室的位置。
看來它剛才半途停留下來,就是提前知曉了這幾個救世軍的動靜,現在這幾個傢伙死了,它開始繼續催促我們前往中控室了。
我看了一眼腳底的幾個救世軍屍體,有點可惜沒能留下活口,但是這似乎也不重要了,進了中控室,事情總該多少有點結果和進展了吧?
本著不浪費的原則,我把地上散落的那幾瓶壓軸藥全部重新搜集裝到了一個大盒子裡,然後和自己貼身的射釘槍綁在了一起。
期間我也順便摸了摸那幾個救世軍的皮膚,發現他們除了頭部,其他位置的皮膚都已經變得堅硬無比了,和還魂屍的皮膚堅硬程度很相似,但明顯又有很大的差別,至少外表是不一樣的,這些人的皮膚從外表來看和正常人沒太大的差別。
然後我又朝著中控室那邊看了一眼,發現他們似乎並沒發現剛才我們這頭的騷亂,此時還是像剛才那樣有模有樣地操縱著眾多的面板機台。
哨兵這時開始帶頭朝前快步跑了出去,我們也迅速跟了上去,杜月雖然一臉不情願的樣子,但她最終還是沒有和我們分開。
很快哨兵的衝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