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便拿起一根樹矛直接從柵欄上翻出去了。
我也沒空管他了,開始叫杜月和李志文、蘇綰也一起幫著我按,就連聶萍也顧不上問她孩子聶比的事情了。
周琪琪也不知道叫了多久,最後又一次暈過去了,我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被扎爛了一樣。
我草他嗎的!
我白嫩嫩的周琪琪啊!
我要是知道哪個王八蛋開的槍,我一定得把他活剮了不行!
酒精消毒完畢之後,陳夢雨也把水燒好了,只見艾米從一個小瓶子裡掏出來兩顆粉色的小藥片子朝著周琪琪口中放了進去,然後用水幫著她吞下了。
「這啥啊?」我問道。
「抗生素。」艾米說道:「不多了,希望夠她用……上次鬍子明受傷就是這樣治好的。」
「哦。」我點了點頭:「她……會不會恢復啊?」
然而艾米沒回答我這個問題,而是說道:「先給她把傷口用紗布包起來吧。」
但是我卻發現這周琪琪傷口實在是太多了,血還在往外滲。
這時晨曦突然從外邊沖了回來,我見他手上多了一把草葉子,他邊跑便將那草葉子放在自己嘴巴里嚼爛了,等衝到我們邊上的時候,已經把那些嚼爛的草葉粉末吐在了自己手心上。
接著我就驚奇地看到他將這草葉沫子一把貼到了周琪琪的那些傷口上。
我嚇了一跳,大喊著他要幹嘛,不過艾米立馬把我拉住了:「他們尼基人沒有醫療技術,受了傷都是自己治!他這是在救人呢!而且我認得他手上的草,是地綿草,能止血,還有其他的草可能有消毒防感染的作用。」
接著我便朝周琪琪剛才被草葉沫所覆蓋的傷口看去,果然發現出血量少了很多。
我急忙想從晨曦手上拿過來些草葉子幫著他嚼,但晨曦卻連連擺手:「吃!我!自己!」
……
看樣子這草葉子必須他來嚼才行。
我只能耐著性子看他把那些草葉嚼爛全部覆蓋到了周琪琪的所有傷口處,晨曦這才拍了拍手:「完!」
我立馬詢問艾米要不要再包紮起來,艾米說還是等等吧,先等她的傷口被完全止血了再包也不遲。
這時天色已經開始有發亮的趨勢了,陳夢雨他們這才詢問我們其他人去哪裡了。
聽他們那音調,明顯以為其他人都死了,我告訴他們其他人還在後面跟著,他們這才鬆了口氣。
聶萍也問她的孩子去哪裡了,我實在不會用語言來表述之前那嬰兒詭異的行徑,只能隨口說她兒子應該自己能走回來的。
聶萍自己嘟囔著說她抱著自己的孩子睡了一覺醒來就發現不見了。
我們又等了一陣子,接著就見晨曦開始把那些草葉沫子從周琪琪的傷口處拿開了,血倒是止住了,然而當我的手朝著周琪琪額頭上摸去的時候,卻發現她好像已經開始發燒了。
艾米嘆了口氣說道:「她這是已經傷口感染了,我們處理的時間還是晚了一些……」
「感染?感染了會怎麼樣?「
「得看那些抗生素能不能起作用了……」艾米皺著眉說道。
這時杜月站了起來,她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的周琪琪說道:「恕我直言,她的傷勢太重,根本不可能恢復過來。」
「你確定?」
杜月點了點頭。
「不應該吧!說不定她明天就好了呢!」我說道。
杜月擺了擺手:「不可能,她現在的高燒就是最好的證明,這要是有完備的醫療條件還可以救過來,但現在……只能是等死。」
我對杜月的這個結論自然是無法接受的,也根本就不信,我開始向晨曦求助起來,我問他剛才那草藥是不是已經把周琪琪的傷治好了。
然而晨曦卻在搖頭。
「他只是替周琪琪止血了而已。」杜月繼續說道:「她的傷勢肯定還會惡化下去。」
「杜月,你別說了,你不能給我們留點希望嗎?」陳夢雨用責怪的語氣說道。
杜月笑了一下:「我們得面對現實才行,而且……你們為什麼從頭到尾都沒問過我有什麼辦法呢?」
我立馬來了精神:「你有辦法?你有什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