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只要我不在哪裡,哪裡就會出事,而只要是我在的地方,反倒是會安全不少。
看樣子這些王-丹的寒氣對我還真是有著特殊的照顧……
月靈看起來也挺疑惑的,不過礙於那個黑東西還在附近來回「喀拉喀拉」地走動,她也不敢多說什麼。
我倆就在這難耐的死寂中等了差不多有五六分鐘的樣子,接著我便聽到這升降台內部傳出了一陣輕微的機械齒輪閉合音。
我心中大喜,這姐弟二人終於開始行動了,他們應該並沒有出事,估計只是碰到了一些臨時的小狀況而已。
然而讓我大跌眼鏡的,這齒輪閉合的聲音過後,升降台竟然再一次停止了動靜。
我去……搞什麼?
事實上,剛才這個齒輪閉合的聲音甚至還不如不出現,因為這聲音反倒是把原本還在我們四周只是「散步」的黑東西給引過來了!
只見那黑東西突然發出一聲怪叫,這叫聲聽起來像是那種布料被強行撕開的聲音差不多,而且要尖銳得多,聽在人耳朵里萬分難受。
這叫聲一處,我就完全可以斷定這黑東西肯定不是人了,至少已經沒有任何的人性了。
這玩意兒的速度很快,接著就聽月靈朝著我大喊道:「快!往外邊的垂直通道跑!」
看來她知道既然已經驚動了這玩意兒,那也沒必要繼續不吭聲了。
我立馬抽出碎石槍對著這黑東西身上打了幾槍,血融石的撕裂效果還在,然而這黑東西的身體雖然被撕裂了,可是竟然絲毫沒有影響它的行動。
同時我也大致明白了這玩意兒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種類似太歲一樣的形態了,因為我現在發現它身上撕裂的那些皮肉恐怕也都是「前人」用碎石槍給它留下的。
而這個「前人」里恐怕就包括了月靈。
這下我知道月靈為什麼不敢動它了,因為這玩意兒竟然連我原以為最最王牌的武器碎石槍都不怕,那我就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東西可以對付它了。
它的速度雖然比不上我和月靈,但是感覺追一般的人還是綽綽有餘的,我和月靈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很快就衝到了旁邊的垂直通道里。
接著就聽月靈沖我繼續大聲說道:「我都說了那姐弟倆不可信!看!他們在故意害你!」
我心說這倆人要說故意害月靈我還信,害我可就有點扯淡了……
不過現在可不是和月靈爭論的時候,因為此時那黑東西已經衝到了我和月靈剛剛跳出來的垂直通道入口處了。
這邊有一架軌道車停放著,我和月靈現在已經一左一右掛在這軌道車的兩側了。
由於這軌道車原本就不是用來坐人的,搭乘一個人都費勁,所以我和月靈能用這種「掛」的方式在上面已經很不容易了。
此外兩側鋒利的軌道也意味著我們現在從這裡直接滑落下去將會有很大的概率被割傷,因為這垂直通道在下行區域的路上將會出現可以預見的彎道,雖然彎道的幅度並不大,但我們在垂直落地的時候卻有大概率會撞上去。
而往上爬也同樣不現實,別說現在我們身邊有這個黑東西的威脅了,就算是沒有,讓我帶著月靈,在這種近乎於光滑的通道壁上行進也將會是十分困難的一件事情,速度肯定快不了。
我只能和月靈二人用手裡的碎石槍對著那黑東西進行瘋狂的射擊,而在這種近距離的抵抗下,我對這黑東西不怕碎石槍也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
這玩意兒雖然和太歲有很大的區別,但是卻和太歲一樣,你似乎根本就沒有辦法用物理的方式來損傷它,我覺得自己除非是用利刃把這玩意兒活活「分屍」了,否則任憑這些爛肉在它自己身上分分合合,這個過程只會無限循壞下去。
我們開槍的唯一效果就是大幅度拖延了它朝我們攻擊的進度,因為我發現碎石槍雖然沒法完全殺死它,但至少可以讓它在一定程度上出現退縮停滯的動作。
不過這依然不夠,即便如此,這個黑東西距離我們還是越來越近了,月靈警告我說千萬別被它近身,否則它可以瞬間把我撕成碎片。
我本來還不太相信,但是此時我突然感覺胸口一陣發悶,竟然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