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先前聽了就感覺這個組織有點奇葩。
跟日本這邊的黑の道組織不是一個風格,原來是跨國犯罪組織啊!那就難怪了,看來這個跨國犯罪組織的來頭不小,連日本官方都要給『面子』呢!
降谷零聽後不由露出豆豆眼:「呃或許是、又或許不是!」
畢竟組織很多基地、據點都是在表面用酒吧做偽裝,自己沒接觸到的地方有個酒廠、酒莊、酒店什麼的,似乎也正常。
「呵」聽出降谷零聲音里的不確定,萩原不由再次笑了一聲,接著有點俏皮,又有些好奇的問:「對了,以你的能力,潛入幾年肯定拿下幹部才有的代號了吧!叫什麼酒啊!說來聽聽。」
「喂!萩原!」降谷零對他這種性格也是無奈了,剛說了那麼嚴肅悲痛的話題,一轉眼就能輕鬆笑出來也只有這傢伙,真是令人羨慕的情緒調節能力呢!
萩原對他的警告語氣視若罔聞,繼續吊兒郎當的表示:「小降谷,你就再次大發慈悲,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
「」面對死而復生好友的撒嬌,降谷零拒絕不了,但一種莫名的羞恥感,令他下意識壓低聲音說了一句:「波本!」
「誒!威士忌的那個波本?」萩原聽後不由忍笑:「挺好聽的!波本桑!」
「喂!」就知道被這傢伙知道,肯定會在心裡笑的好大聲,o( ̄ヘ ̄o#)要是萩原現在在眼前,降谷零都要給他一個白眼。
「咳咳!」再次被警告的萩原只好忍下笑意,再次努力表現出自己很正經、很靠譜的一面,用有些無奈的聲音道:「看來小諸伏那邊想取巧是不行了。
還以為只要知道他暴露的原因,就能改變他身份暴露後的命運,讓他即能保住命,又能繼續完成自己的工作,但如果暴露的原因不在他,而是別人」
.
「工作的事不用擔心,我有信心完成,只要能夠救下hiro,其他的都不重要。」降谷零聽出萩原想要兼顧hiro的工作與生命,立刻表明自己的態度。
七年的時間,小降谷的聲音聽起來自信果決,看來有了很大的成長呢!萩原心中感嘆著時間給人帶去的變化,口中卻對他保證:「放心,無論班長、還是小諸伏,櫻花花瓣的每一片都不會少。」
「嗯!」這是只屬於櫻花班才知道的意義,果然降谷零少有的用有些示弱的聲音說道:「那麼hiro和班長就拜託你了,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直說。」
「咳!還真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萩原有點尷尬的乾咳一聲後才說道:「你能不能給小陣平的手機交一下費?
本來我們在前些天進入新幹線上時就想聯繫外界來著,可惜我手機空號了,他手機欠費,我是想『借』其他人的手機用來著,小陣平堅決反對」
「呃你可是警察!想帶亮閃閃的銀手鐲嗎?」降谷零牌波本再怎麼也沒想到好友復活後讓他幫忙的竟然是這種事,就算沉穩,隨機應變如他,這會兒都不由露出豆豆眼,感覺自己可能幻聽了。
不過厚臉皮的萩原過了最初的尷尬,就很快調整了情緒,繼續吊兒郎當的無視了這種跟小陣平差不多的話,提出更多令人無語的小要求:「對了,最好買兩部開通超過7年的手機。
幫忙交好費,準備好充電器,再弄輛跑得飛快的跑車,等下次我們再過來時,你最好能拿著它們在一個小時的時間內給我們送過來,這樣我們就方便多了。」
「萩原!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呢!知不知道客氣怎麼寫?」降谷零無語的聽著好友的各種小要求,聽的半月眼直接變成了豆豆眼,同時心裡十分好奇,萩原到底處在什麼狀態?
為什麼不知道班長的死訊?為什麼還活著卻不跟自己或家人聯繫?為什麼剛才的話聽起來他就像是被囚困在一個連手機交費都辦不到的地方,只能偶爾跟犯人似的回日本放風?
這難道是改變死亡命運的代價?那說到底,他口中的『那位女性』究竟是怎麼改變他死亡命運的?一想到這些,儘管萩原說了沒時間解釋,他還是忍不住問:「萩原,你現在究竟是」
「咳!今天先幫我保密吧!等下次如果能聯繫上的話,再告訴你詳細情況,放心,不是需要保密的事,就是不能
68 客氣怎麼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