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繁冰兒治療的手段,居然是這麼的
兇殘。
「不用擔心我還還能撐得住」
儘管已經疼的馬上就要昏過去。
江逾白卻仍舊還是硬撐著一口氣,為繁冰兒解釋著,順便安撫著龍寒煙的情緒。
「這」
「把短棍重新給我塞上
這是、這是顧夫人為了防止我疼的時候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頭
而而故意放在我嘴裡的」
「是嗎?本殿還以為是防止你叫出聲、引來旁人,才特意將你的嘴巴塞住呢」
龍寒煙乾笑了一聲,只得找回那根短棍,重新又塞回了江逾白的嘴裡。
尷尬,還是尷尬。
「咳,顧夫人,實在是不好意思。
你你繼續繼續
我就不打擾你給冠卿治療傷腿了,本殿就先、先回去了」
硬著頭皮為自己開解了幾句,不知想起了什麼,龍寒煙又緊接著補充道:
「都怪冠卿方才叫的聲音太大,搞的我還以為他出了什麼事
所以才跑過來看的。
本殿可絕對沒有在躲在外頭偷聽,絕對沒有!」
龍寒煙對著繁冰兒連連擺手,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解釋著。
繁冰兒:「」
看來,宮裡的生活,對於太子殿下來說,真的是太無聊了呢
不然,也不會躲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偷聽牆角了。
「冰兒知道殿下是在擔心江大人。
不過殿下放心,冰兒心裡有數,絕對不會傷害到江大人的。」
「好、好,那本殿就放心了。」
龍寒煙連連點頭,然後深表同情的瞄了還在汗如雨下的好兄弟一眼,這才轉身走了。
而屋裡的『酷刑』,則仍在繼續
因為當初江逾白摔下斷崖時,腿上的斷裂處不止一處。
而經過繁冰兒的反覆撫摸按揉確認,那些長歪的斷裂處也不止一處。
所以,需要重新打斷重接的骨頭,自然也不止一處。
那些需要重新打斷的斷裂處繁冰兒早就銘刻在心中。
此時,她甚至已經不必再刻意去重新摸索確認,也能清楚的知道那些地方在哪兒。
只要對準了,拿捏著力氣直接打下去就是。
不過,骨頭到底還是硬的。
有時候一下不能解決問題,還需要第二下、第三下
其中被反覆折磨的痛苦,可想而知。
莫說是江逾白了。
就連繁冰兒,這一通捶打下來,都累的滿頭大汗,氣喘吁吁。
不過好在,江逾白居然還是緊咬著短棍,硬是清醒著撐過來了。
當繁冰兒放下木棍的那一刻,他已經如同剛剛被人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渾身濕的透透的。
薄薄的夏衣緊緊地貼著濡濕的皮膚,勾勒出起伏有力的曲線。
配上蹭的一頭濕淋凌亂的黑髮和白的近乎透明的臉龐。
看上去,竟別有一種被凌虐之後的脆弱絕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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