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寶玉伺候賢妃也行。」
秦昭臉色微變,拍案而起:「蕭策,你敢?!」
秋水本來正在觀察形勢,一見秦昭都想掀桌了,忙上前打圓場:「貴妃娘娘莫急,皇上只是說笑罷了。」
「他說笑?!你看他的樣子像說笑?」秦昭正在憤怒當中,指著蕭策的鼻子就是「他他他」。
秋水叫苦不迭。
雖早知道貴妃娘娘脾氣火爆,但是貴妃娘娘也太大膽了。那位貴妃娘娘指著鼻子的人是皇上,是大齊君王,是所有人都敬著的大人物。
「朕確實只是在說笑。」蕭策這個當事人卻不覺得秦昭這是不敬。
秦昭在發脾氣,總好過一刻鐘一句話沒有。
這回輪到秦昭乾瞪眼,蕭策說他在說笑,而她卻大發脾氣,這不是變相說明她開不起玩笑?
這時吳惜柔也反應過來,打圓場道:「是啊,皇上就只是在說笑,秦姐姐居然當了真,這只能說明秦姐姐在乎寶玉。再者寶玉這樣的人材,當然是留在錦陽宮伺候姐姐,我可不敢奪人所好。」
秦昭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她輕咳一聲,坐回原位,淡定地道:「方才本宮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不想大家當了真。」
秋水鬆了一口氣。
方才貴妃娘娘差點掀桌,那不可能是說笑。
但貴妃娘娘給自己找了台階下,她當然是無條件附和:「就屬奴婢最愚笨,竟然信以為真,嚇得快半死,也虧得貴妃娘娘演技好。」
一旁的蕭策聽到這話,似笑非笑地輕哼一聲。
秦昭聽得真切,不過這回她沒再魯莽。
她剛才當著眾人的面指著蕭策的鼻子說話,這已是大不敬,蕭策沒有治她的罪,她也該知足了。
吳惜柔則忙著轉移話題,試著揭過這件事。
秦昭因為此前發飆了一回,還差點鬧了笑話,索性更不說話。
如果她不是錦陽宮的主人,早就吃飽走人。
偏偏最基本的禮數還是該有,蕭策和吳惜柔沒吃完,她也只好繼續充當陪客。
好不容易吃完了晚飯,蕭策好像還沒有離開的打算,抱著小原子進寢室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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