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還在家族中,你們就不需要擔心錢的問題,不過關於舉行小型婚禮這個提議,我倒是支持你的看法。」
甚爾不樂意了:「亮介你到底幫誰啊?」
瑛紀是個喜歡熱鬧的人,他當然也想大辦啊,於是他也瞪禪院亮介。
禪院亮介不為所動,他先問甚爾:「你打算邀請誰參加婚禮?」
伏黑甚爾想了想:「你,瑛紀,織田,我一個朋友(孔時雨)……沒了。」
禪院亮介點點頭,他問海崎葵生:「那麼海崎小姐有多少賓客?」
海崎葵生還沉浸在男朋友秒變富二代這件事上,聽到禪院亮介這麼問,她下意識地回答:「酒吧的同事們,還有一個早年照顧我的兒童局的工作人員。」
禪院亮介算了算人數:「再加上主持婚禮的司儀和負責整體婚慶的工作人員,最終參加婚禮的人不超過二十個,對吧?」
海崎葵生和伏黑甚爾同時點頭。
禪院亮介說:「參加婚宴的人應該大部分都居住在東京,那就好辦了。」
「我會訂一家溫泉酒店,兩位在溫泉酒店舉行婚禮,同時宴請其他賓客來酒店泡溫泉度假兩天,婚禮在酒店內部的小型活動室舉行,我會提前安排人布置現場的。」
伏黑甚爾還想說什麼,禪院亮介用咒力比劃了一個詞語:隱蔽。
伏黑甚爾微微蹙眉,瑛紀撇撇嘴,倆人都不說什麼了。
海崎葵生聽後雖然還是覺得有些麻煩,但比起最初甚爾的提議——包一個小島來結婚!——好太多了,於是海崎葵生和酒吧老闆商量了兩句,點頭表示同意。
會談結束後,伏黑甚爾開車送酒吧老闆和另一個調酒師回家,然後他才開車送葵生回她居住的公寓。
路上,海崎葵生終於忍不住了,她問甚爾:「你之前只說被除族了,但為什麼會有那麼奇怪的條件?什麼叫用自己的離開換取兄長得到家族支持?難道你之前是家族繼承人嗎?」
伏黑甚爾懶洋洋地說:「我怎麼可能是家族繼承人?葵生你太高看我了。」
海崎葵生追問道:「那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看那位亮介先生的意思,你家還是很重視你的,那為什麼你要離開?」
哦,對了,禪院亮介自我介紹時根本沒說禪院這個姓氏。
伏黑甚爾沉默良久才道:「他們重視的是瑛紀,我當初離開家族時曾想帶走瑛紀,但失敗了。」
海崎葵生聽後更疑惑了,這家族好奇怪啊。
伏黑甚爾:「我家以前是混黑的,我掌握了一些對家裡來說特別的東西,所以他們很忌憚我,大概可以這麼理解。」
海崎葵生頓時擔憂起來:「那以後……」
「放心吧,只要瑛紀好好的,我和那個家族就能相安無事。」
伏黑甚爾安撫道:「以後如果有人來找我或者瑛紀,你直接聯繫我們就行。」
海崎葵生沉默了一會才說:「那你現在還做過去的事嗎?」
伏黑甚爾當然不可能說真相,他語氣溫和地說:「當然不做了,所以我離家去了伊豆,結婚後,我和你會有個全新的開始。」
海崎葵生這才露出笑容:「嗯,我們一起努力。」
伏黑甚爾將葵生送回公寓,他重新回到之前談事情的茶寮,瑛紀和亮介果然還留在那沒走。
服務員又上了一次熱水並離開後,瑛紀才不滿地說:「這可是結婚!不能在神社舉行已經很糟心了,單獨包一個場地都不行嗎?」
禪院亮介無奈地說:「海崎小姐是徹徹底底的普通人,那就按照普通人的想法辦婚禮,這樣更隱蔽也更安全。」
伏黑甚爾皺眉:「那我包一個島豈不是更安全?直毘人老頭給了一大筆錢,當然要全花掉!」
禪院亮介頭疼萬分:「你要考慮海崎小姐的心情,我看了她的基本資料,她一直一個人努力奮鬥,你不可能要求她立刻鬆懈下來、甚至全盤相信你,這需要時間證明一切。」
然後禪院亮介話音一轉:「而且你們也不希望這件事被咒術界的人知道吧?」
瑛紀怔了怔:「有人盯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