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聖誕節與教父

走了。

    目送薇薇安離開的萊莉亞將視線從窗外收回,轉而望向了多比,吩咐說:「多比,去準備飛路粉,我要去蜘蛛尾巷拜服西弗勒斯教父。」

    「如您所願!」多比向萊莉亞行了一禮後便立即瞬移離開,去準備飛路粉了。

    ……

    將所有的禮物分門別類地收拾妥當,再換上一身素色長袍,與父母打了個招呼後,萊莉亞就通過飛路網前往了蜘蛛尾巷19號的斯內普居所。當她從壁爐中跨出的時候,提前收到盧修斯發來的訊息的教父大人已經站在壁爐前迎接她了。

    「聖誕快樂,西弗勒斯教父!」

    儘管教父大人身上還殘留著魔藥實驗留下的痕跡,但萊莉亞毫不介意地給了他一個熱情的擁抱,這讓教父大人萬年不化的冰山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

    教父大人的家很亂,當然這和他從不在這裡常住有關。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會客室收拾乾淨,拉著萊莉亞坐了下來,問道:

    「萊拉,聖誕節不待在家裡享受,跑來我這裡有什麼事嗎?」

    「沒事難道不可以來看望您嗎?」萊莉亞詳裝生氣地道:「這麼多年來您總是拒絕我們的邀請,獨自度過聖誕節。您不肯去馬爾福莊園,我只好來蜘蛛尾巷看望您了。」

    「事情並非你想的那樣,萊拉。你知道我在霍格沃茲那邊有工作,聖誕節需要待在學校……」


    教父大人的辯解是蒼白無力的,所有人都知道霍格沃茲從未強制要求教師在聖誕節留校,就算是院長也可以回家和家人共度佳節,只不過他們更喜歡和留校的學生在一起——教父大人顯然並非如此,因為斯萊特林幾乎從未有過在聖誕節留校的學生。因此在萊莉亞玩味的眼神注視下,教父大人不再解釋,只是輕嘆一聲,黯然道:

    「萊拉,我一直都很感謝你們一家人,不和你們一起過聖誕是因為我的一些私人原因。在這一天,我喜歡一個人待著。」

    教父大人此刻好像陷入了回憶之中,臉上的表情不停變化,或喜悅,或悲傷,或迷醉,或愧疚,最後變為了無比的痛苦……

    「是因為哈利的母親嗎?」

    萊莉亞的一句話讓教父大人瞬間從回憶中脫出,他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萊莉亞,以近似於怒吼的聲音質問她:「你怎麼知道?!誰告訴你的?!」

    儘管已經猜到了會是這樣的展開,萊莉亞還是被教父大人的聲音嚇了一跳,本能地退回了一步。教父大人此時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換了個柔和一些的表情,出言補救道:「抱歉,萊拉,我只是有些激動,並不是……」

    「我明白的,西弗勒斯教父,你不必為此道歉。」萊莉亞忽然打斷了教父大人的話,她嘆息一聲,拿出哈利寄來的那封信,繼續道:「不過這麼說來,我從父親日記中看到的那些事或許都是真的了。這樣就可以解釋您對哈利的態度了——因為他的母親而愛他,又因為他的父親而恨他,不想讓他知道您為他做的一切,對嗎,教父?」

    萊莉亞每說一句話,教父大人的臉色就難看一分,最後幾乎變為了鐵青色。他艱難地張開嘴,用一種很不自然的聲音回答道:「我希望你忘記這些,萊拉,如果你為我好的話。」

    「我明白您的顧慮,也大概能猜到您所扮演的角色。這些事我不會對任何人說,包括我的父親或者哈利。但我想對您說的是,這麼做真的值得嗎?被自己保護的對象憎恨一輩子,這樣的結果您真的能承受嗎?」

    為了證明自己的話,萊莉亞將那封信展開,舉到教父大人面前,指著最下面的那行文字激動地道:「您看到了嗎,他已經在懷疑您要竊取魔法石了!懷疑那個一直在保護著他的人!」

    「我從未奢求過得到他的理解和原諒。」教父大人面色如常,顯得不為所動,不過眼神中多少有些失落。「相比起這個,你是怎麼知道魔法石的事的?這可是個秘密。」

    「是只有哈利才會知道的秘密吧?讓只有11歲的他去面對黑魔王真的好嗎?您就任由鄧布利多教授這樣擺布哈利的人生嗎?」

    教父大人面色又是一變——這一會兒他已經變了好多次臉了。不過這次可能是習慣了,他很快便恢復了常態,用很平和的語氣道:「從小我就知道你很聰明,沒想到聰明到這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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