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有本事就再給我說一遍?」杜月憤怒似的,整個玉顏,已是變得通紅一片,冷冷地問:「怎麼?沒有事情就不可以喊你了是吧?」
梧桐像是正在承受著一種深深的驚嚇,難以思量的過程,不見得一絲哀傷,卻又開始尤為在意地問著:「不是!還有什麼吩咐?我……我當然還是非常樂意來為您做的?」下意識,這一雙目光移在了對方的身上,小心一指,顫聲問道:「是不是還要讓我給您清洗這個?」
像是自己此刻的心思,已經完全給這樣一個看似痴呆的傢伙猜出了一樣,本來還是貼在心口的玉指卻一下閃著,俯身拾起,地上的鞋子,玉顏通紅,遞過而道:「不是那個,而是這個!」
「哦!」梧桐面容之上,似在思索,沉澱下來的,幾乎完全就是一種,深深的節流,斷了的,又重新接上,看似完美,卻始終都有一種,相隔似的傷痛,點個頭說:「好的!等我把它做完了之後,第一時間,就給您送過來。」
「什麼您不您的?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杜月像是埋怨,玉手一抓,又是一個鞋子,丟了過去,一時間,可是相當犀利,一段言辭:「限你一個時辰把這件事情給我處理完了!不然……我……我可是會讓你捲鋪蓋走人!」
梧桐面容之上,明顯多出了一種,莫名的心慌,見不得半點,源自對方,一點點的失望,一改心情,堅定而道:「我……我一個時辰之後,一定會為你把它拿過來的。」
「呵?」杜月明顯得意,看似張狂,對這樣一個傻乎乎的植物,還真提不起了任何的情致,不耐著道:「唉……真是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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