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貌的感覺。
杜雲森看起來沒做什麼,可他光拿這兩個人在她身後攔著,就可以看出行事作風,不是個善茬。
若是這樣,顧安童覺著自己沒必要和他廢話,儘快的撇清關係是上上之舉。
杜雲森微微眯上眼睛,「顧小姐覺著這件事和你沒關係,可我不這麼認為,我想,是應該請顧小姐去我那裡好好談一次的時候。」
顧安童深吸了口氣,她發覺自己恐怕還真不是那麼容易走掉的。
杜雲森說:「不知道顧小姐肯不肯賞這個臉?何況,您應該也沒有拒絕的餘地。」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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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雲森設在豐城的府邸與司家有點像,都是山間別墅,只是杜雲森的別墅看起來更加偏遠,這樣彎彎繞繞的到達目的地後,顧安童的心卻是越來越沉。
如果不是對方一直在禮遇她的態度,她甚至都覺著自己今天遭遇了一場綁架。
她在腦子裡搜尋著任輕盈的所有信息。
司振玄曾經說過,是任輕盈發現了他母親去世的消息,才被司漢祥給賣到了國外。
後來可能是杜雲森放鬆了警惕,任輕盈才又找到了司振玄,二人有了聯繫。
司振玄知道了任輕盈的下落,自然無論如何都想要救她回去。
顧安童還記得,沈昊松說過,任輕盈似乎是在某個大佬手裡,而且就在美國唐人街。
這些信息串到一起,顧安童才能確信,眼前的杜雲森的行事作風,和沈昊鬆口中的大佬很相似。
只是顧安童發覺這個人是坐在……輪椅上的?
或許是感覺到顧安童的目光,杜雲森咧出一口白牙,笑,「顧小姐很淡定嘛。」
顧安童強自振作起來,「有什麼不能淡定的,既然您是任小姐的老公,那和我們也算是頗有淵源。杜先生你沒有找振玄,而是來找我,恐怕是有些事情想和我商量,雖然和杜先生你第一次打交道,但我覺著杜先生也不是會欺負女人的那種人,所以我沒什麼可以怕的。」
「不錯。倒是有點膽子。」杜雲森在美國當華人大佬慣了,很少有這樣淡定和他對話卻面不改色的女人。
其實這也真是高估了顧安童。
所謂不知者不罪,顧安童壓根就不知道杜雲森幹過的那些風雲事件,如果知道,恐怕也不會這麼冷靜。
她還沉靜在任輕盈被賣給一個殘疾人的現實中,無法回神。
等到了宅子裡,杜雲森請人給顧安童倒了杯茶,顧安童不敢喝,斂眸順眉的讓杜雲森有話直說。
「好,我喜歡顧小姐這麼爽快的性格。」杜雲森朗聲笑,兩手交叉握在一起,「我只是很不明白,既然司振玄司先生已經有你這樣的佳妻在畔,又為什麼會要將我的妻子帶走。好,當初司漢祥司先生的確是將任輕盈賣給了我,可我這些年待她也不錯,好吃好穿,後來看她乖順甚至還娶了她,顧小姐難道就不應該管管你家先生麼?」
顧安童其實並不知道任輕盈已經嫁給了杜雲森,所以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她有點意外,「振玄……振玄知道你們結婚了麼?」
「我想,我們之間是有一些誤會的。」杜雲森唇角勾起一絲涼涼的笑意,「他知道我們結婚,但他覺著輕盈一直在受苦,所以他要將輕盈接回去。」
顧安童心裡頭泛著不知道是苦還是酸的味道,好半天才問出下一句話,「您不同意,那您找我的意思是想讓我勸勸他麼?」
「你的丈夫,派人來與我知會,當年我花了多少錢買的輕盈,他要出十倍的價格將她帶走。」杜雲森轉著輪椅,慢慢的正臉朝向顧安童。
顧安童這才發現他的臉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而從上車到現在,他一直沒有露出來過。
僅這麼一眼,顧安童就開始害怕起來,剛才只覺著那半邊臉沒那麼可怕,可另外半邊,卻那麼猙獰。
「可是……我杜雲森是缺錢的人麼?」杜雲森嗤笑了聲,「也能理解,他現在是有這個資本和我談話,可也要看我買不買賬。」
顧安童喉間乾澀,垂著眸子說:「我會回去和振玄說這件事的。您放心。」
「嗯。這次請顧小姐來,就是為了讓你回去好
119 我是她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