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但感情應該還有的吧?所以我無法理解司先生總是覬覦我妻子的行為,所以我今天請你來,有一個目的,顧安童和任輕盈,你,只能帶一個人下山。」
顧安童和任輕盈,你只能帶一個人下山。
如同五雷轟頂,顧安童驟然間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著坐在輪椅上的杜雲森。
他這是什麼意思?
如果司振玄選了任輕盈,她就要留在杜雲森身邊嗎?
顧安童忽然間腦子裡一片空白,從一開始,在這個選擇題里,她都處於弱勢的地位,所以她選擇離婚,也是想把自己摘出這個選擇題。
可她從來沒有想到,杜雲森再度把她放在這選擇之前,讓司振玄真實的告訴她,告訴他們,他會要誰。
顧安童咬著唇,身子微微顫抖著。
山風劇烈,她又覺著有些冷,便將毯子裹緊了。
面對這一切,她卻始終未發一言。
說她不在乎是不可能,可是到了這一步,她去哀求,反而變成了一種示弱。
杜雲森見司振玄沉默不語,「怎麼?司先生對我這個提議有什麼想法?」
司振玄蹙眉,沉聲回答:「這樣的方法,我覺著不妥。她們是人,不是物品。」
「哦,司先生也知道是人,不是物品?」杜雲森勾唇淺笑,手還是在任輕盈的手上來回撫摸著,「所以如果你今天把顧小姐領回去,就和顧小姐好好的過日子,我家輕盈過的如何,和你沒有半點關係。」
顧安童側頭看任輕盈淌。
這身材嬌小的女人身體虛弱的倚在輪椅上,臉色發白,眼神也是忽閃忽閃的,她和顧安童的心情明顯不一樣,或許有期待,或許也有一些緊張,甚至可以說是擔憂。
就在那剎那,任輕盈的目光與顧安童相撞。
任輕盈水光盈盈的眸子裡似是有千言萬語,那一刻顧安童感覺自己居然看懂了。
這是任輕盈唯一一次也許可以逃離升天的機會,或許這輩子除了這一回,她就再也找不到別的機會。
任輕盈的這十幾年過的真的是太苦了,苦到經常會覺著自己熬不住,如果不是強撐著那個念頭,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活到今天的。
任輕盈看著司振玄的目光里,那種恍若春天復甦的神采,令顧安童只覺自己身在最煎熬的洪流當中。
如果杜雲森這件事是既定的事實,她當然不希望自己被司振玄拋棄,可是當看見任輕盈那樣等待救贖的神情,她忽然間又開始難過起來。
杜雲森扯出一聲恍如鴨叫的沙啞聲音,「怎麼,司老弟難不成還想左擁右抱?」
「我不是這個意思。」司振玄沉穩下來,這時候杜雲森派人送來的凳子他拒絕了沒有坐,而是站在原地和杜雲森交涉,「這件事,是你我之間的事情,希望不要牽扯上第三人,我的確是想救輕盈,但是這段時間我考慮過,如果輕盈和你過的很幸福,我也不會插手這件事。至於安童,我和她已經離婚,杜先生是不應該把她拖進這件事裡來。」
「那好啊。多簡單,你帶著顧安童走,留輕盈和我過日子,我可喜歡輕盈了,是不是?」一句話說完,杜雲森又狠狠的掐了下任輕盈。
任輕盈站在那裡,終於忍不住疼的落下眼淚。
司振玄蹙著眉徑直上前,一把抓住杜雲森的手臂,「杜先生,有事說事,請你放尊重一點。欺負女人算什麼。」
杜雲森哈哈哈哈的大笑著,「司先生這是心疼輕盈了嗎?我教訓我老婆,關你什麼事!」
說話間,兩個黑衣人已經一前一後的往司振玄那裡走。
顧安童忽然間起身,大風將一些碎發拂在臉上,她用力的一字一句的說:「讓他選。選一個帶走。」
杜雲森愣了下,旋即示意那兩個黑衣人讓開,略微促狹的說:「怎麼,顧小姐這是心疼了?怕我們對司先生動粗?」
「不是。」顧安童矢口否認,她的聲音很輕,但因為風聲,反而傳的比較遠,「我只是厭倦了這樣的日子,乾脆選吧,選完了一了百了。」
杜雲森扭頭看任輕盈,「那輕盈,你是怎麼想的。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裡,司先生今天如果要帶你走,我立刻放你自由,和你離婚。但是如果司先生選了
125 只能帶一人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