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邪魅的光,他一口咬住她的下唇,將身體的重量完全的施加在那柔軟的身軀之上,一邊咬著她雙手也不停歇的在她肌膚上游移。「只要是兩個人,我就想這樣做。」
「……」感受到某人那兄弟已經興奮躍躍欲試,前一刻還心疼他那麼可憐的談羽甜這會兒恨不得要掉自己的舌頭,她怎麼那麼多嘴,華慕言到底多狡猾她又不是第一次知道啊啊啊!
談羽甜的腦袋能想到的事情。她說的那些,華慕言早就知道。只是不願意相信罷了,那個人他小時候就遇到了,如果真的要動手,那個好時候他就已經沒命。
難不成那人喜歡玩貓和老鼠的遊戲?想起懷表。他抿抿唇,指尖幾乎被那柔軟細膩的肌膚融化,他低低哼一聲,不再去想,專心先沉溺當前美色。
停。美色?
華慕言睜眼,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此時一雙大眼兒淚汪汪漾著的女人。算了,勉強算美色好了。
「哎……我沒洗澡……嗯……」
在男人進入那一刻,談羽甜發現自己竟然想到的是這個。也真是……醉了。
華慕言很重欲,十分重欲,非常非常重欲!被抱在浴室里洗白白的談羽甜有氣無力的靠在華慕言身上這樣想著。
而男人此時正一邊給她打香皂,一邊努力耕耘……
不可描述)……
完事兒後,談羽甜渾身酸軟。卻因為昨天睡得太多,在華慕言翻來覆去覆去翻來這樣那樣的折騰過後,還沒有睡著。
也因此有幸看到男人抽事後煙的模樣——
他側著坐靠在床上,節骨分明的手指夾著煙,有一縷白眼冉冉升起。空氣中瀰漫一種淡雅的煙味。
談羽甜素來不喜歡男人抽菸,因為那味道嗆人,但不知為何,她現在卻說不上討厭。
看男人把玩著打火機,點了第二根。趴在床上的談羽甜有氣無力的開口「華……慕……言……」
華慕言將才點起的煙在菸灰缸里摁滅,轉身看懶洋洋出聲的女人,「嗯?」
「我腰……好……酸……」談羽甜做挺屍狀,身上的羽絨被貼著肌膚,但不及男人那微涼的手指帶來的感覺好。
談羽甜愜意的迷上眼睛。華慕言在這一點上還不算渣,每次睡完她都會化身為十分聽話的五好男人,任人差遣。
華慕言躺進被窩,手指輕重適當的給她做著按摩,聲音低低,「不睡會兒麼?」
男人的聲音帶著淡淡的菸草味,談羽甜睜眼惺忪的眼,看著他,半晌才搖搖頭,「我不困。」
華慕言的下頷抵著她的額。柔軟的髮帶著好聞的洗髮水味,他沒有在說話,甚至沒有再計較之前她被陸霏霏兩句話就嚇跑的事,還有……
鳳眸微沉,還有那個姓肖的——
一個毛都沒張齊的臭小子。竟然一臉得意洋洋的摟著他女人算什麼回事!?
談羽甜被順毛了半天,身體的酸澀終於退散了些,於是又開始不安分起來,一隻腳直接繞上他的腿,巴巴的抬頭看。「陸霏霏的事情怎麼辦啊,我們真的要找她算賬麼?」
其實陸霏霏也挺可憐的,當然可憐之人總有可恨之處。
「是我。」假寐的華慕言聞言掀了掀眸,然後停下按摩的手直接將女人攬到自己的懷裡,蹭蹭她的脖子。「現在想起來,我似乎應該和你約法三章。」
聽到這個,談羽甜突然想到什麼,一把推開像是大狗一樣窩自己身上的男人,柳眉一豎,「快點把我們簽的那份協議拿出來!」
華慕言打了個哈欠,又將女人揉做一團往自己胸前摟,「再說。」
「這不公平!」談羽甜哪裡推得開男人的束縛,半天掙扎的腿酸腳軟,最後帶著無限的怨氣待在他懷裡,戳戳他那健碩卻不誇張的肌肉,悶悶的自怨自艾「我真可憐。」
頭頂傳來一聲幾不可聞的輕笑,這讓談羽甜更加氣,惱羞成怒的在他胸前小紅點邊上咬了一口,「還笑!」
「你的精力還真旺盛啊。」華慕言揉揉她的腦袋。「待會兒把協議給你。」
「那還不錯。」談羽甜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又覷了他一眼,收回目光後咳了咳,「我決定答應你的條件,繼續假扮谷靈安。直到你揪出背後的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