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他用目光掃過了面前的幾個人,終於相信了自己還活著的事實。
「是你們救的我?」華慕言遲疑著問道,看來出了當時他安排守在附近的秦莫深和顧承允,自然不可能是別人。
這時,房間外一陣騷動,門就這麼被推開了。幾個人齊刷刷的朝門口望去,進門的正是谷家三個人。
谷柏信走在三人之前,身後一對母女臉上帶著深深的愧疚之意。
「孩子,你醒過來了就好,爸爸終於可以放心了。」谷柏信快步走到了華慕言的床邊,一隻手有些激動了抓住了他的肩膀。
華慕言看得出。這老人的表情十分的激動,跟之前的冷漠簡直就是大相徑庭。而他身後那一對母女,卻站離的很遠,也是眼中帶著感激,卻不敢近前。
「爸。您坐。」
谷柏信點點頭,坐在了華慕言的床邊,他的手始終沒有離開,反而是用力的抓了抓華慕言的肩膀,「這次的事情。多虧了你了,否則我的靈安估計也就回不來了。」
華慕言這才明白谷柏信的激動,他淺淺一笑,卻說得十分的公正,「對不起。這件事情是我連累了靈安,如果不是因為華家和聞家的仇恨,靈安也不會被綁架的。」
谷柏信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轉頭回去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兒,谷靈安快速低頭。躲著自己父親的目光,這一慕,華慕言就有些看不懂了。
其實那天,當谷靈安從聞晉謙的手裡逃脫出來以後,就直接回到了谷家。她驚悚未定下,就跟父母說出了全部的實話,當然還包括之前,她跟聞晉謙的那段愉快相處,也是吐了個一乾二淨。所以說這綁架怎麼會怪在華慕言的身上。她有無數個機會可以走掉的,反而那份蠢蠢欲動的心,給了人可乘之機。
「不要說了,爸爸我都清楚。」谷柏信大手一揮,聽著華慕言愧疚的話。只會讓他老臉更沒處放了。
「你現在沒事,爸爸就已經很安慰了,你就安心的養身體吧,我今天來順便帶了醫院幾個最好的護士,他們會留下來照顧你的身體。」
「爸。這不用,我沒事……」
「噯~」谷柏信快速的阻止了華慕言,他轉頭去看了看沙發上坐著的華憶錦,只是稍作猶豫了一下,再次開口說道,「近期我就打算安排憶錦的第二次手術,所以你也不要推辭了,儘快的好起來才行。」
谷柏信的話一出口,這房間的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當然首當其衝的就是華慕言。他儘管吃力,還是強忍著不適坐直了身體,「爸!你說的都是真的?」
谷柏信點點頭,臉上露出了一個寬慰的笑容。其實谷柏信對華慕言的印象一直都是不錯的,只是在談羽甜的事情暴漏之後。谷柏信也懷疑了他的本質,其實這也不能怪谷柏信,是人都會覺得華慕言是為了自己的妹妹,才利用了自己。
但是綁架的事情一出,谷柏信就深知自己是多麼的狹隘了。即便是利用有如何?華慕言是個負責人的人,這就已經足夠了,至少谷柏信現在可以肯定,華慕言絕對不會是一個過河拆橋的人,這讓他對谷靈安的後半生。也無比的放心。加之,談羽甜也消失了,谷柏信理所應當再拉攏一下華慕言的心,這樣也就會把他們夫妻之間的關係往前送了送。
「謝謝您。」華慕言激動了好半天,儘管他依舊是那張不苟言笑的臉,但是激動的神情卻根本無法掩飾,華慕言伸手招來了華憶錦,華憶錦卻一點高興不起來,她癟了癟嘴一臉的不情願,「谷伯伯,我還要做手術啊,不做可不可以~」
華慕言一個目光飄了過來,華憶錦吐了吐舌頭,深深的給谷柏信鞠上一躬,「謝謝您谷伯伯。」
……
豐收的季節。綠色的枝頭的上掛滿了一顆顆艷紅的蘋果,碩大的蘋果壓得樹枝都彎彎的,談羽甜踮起腳尖,一隻手向上輕鬆一探,一個熟透的蘋果就落入了她腳下的大筐里。再次探出手臂,一下、兩下、談羽甜就有些急了。
「嘿!你還跟我作對不成?」談羽甜腳尖離地,用力的一躍身……
「哎呀!」一聲傳來,接著悶悶的一聲。
樹林裡快速的竄出來幾個人,快速的把談羽甜圍在了中間。「甜甜,你這是怎麼了?不過就是一個蘋果,你也太賣力氣了吧。」
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