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喂餵。華慕言,頭髮是我的,我自己有權利如何好嗎?」雖然知道華慕言只是開玩笑,卻對他這樣惡劣行徑十分不滿。怎樣,和設計師有私情額不對是私交。好吧是舊相識,兩人認識就可以拿她開玩笑嘛!?
「那你現在是誰的?」華慕言好整以暇往後躺,發覺頭皮一抽,輕飄飄的掃了一眼好友。
秦莫深朝他做一個抱歉的手勢,一雙溫潤的眸都笑得幾乎眯成縫兒。依然忍著不發出聲音。真的是第一次看到華慕言較真這種無聊的事,說這樣的廢話啊。難得難得,不搞破壞,繼續圍觀。
現在?那個協議之內?談羽甜吐吐舌頭,不願意和他繼續瞎扯。
「不說?in。給她剃光頭。」
談羽甜柳眉一豎,有必要嗎!而且她身為一個有自尊而且自尊極強的女人怎麼可能因為他的一句威脅而妥協!
「好。」
聽到近在耳側撇腳卻爽快的應聲,談羽甜嘴角抽了抽,「我是你的。」什麼嘛,不就是聽她一句示弱。她說就是了。大女子能屈能伸方可修身治國平天下!
「很好,給她剃平頭。」華慕言淡淡開口。
談羽甜額上划過黑線,只覺得自己心口正在狂奔著一群可愛的草泥馬,那嘚嘚的蹄聲讓她恨不得將那個可惡的男人掀先出去,感情耍她很好玩嗎!
突然。閉著的眼皮外被蓋了一個黑呼呼的眼罩,談羽甜心裡咯噔了一下,怎麼,要、要行刑了!?
「你別動,蓋眼罩是為了不讓發碎掉進你的眼睛。」威爾遜解釋著。然後走到一側。
談羽甜嘴角抽了抽,欺負她不會化妝就沒有去過理髮店嗎?哪個理髮師剪頭髮之前還要給客人綁眼睛的,你分明就是和那個華慕言一丘之貉沆瀣一氣,打算整我!
她站起身,抬手要扯眼罩。卻被另一雙手給固定了。熟悉的溫度和氣息,談羽甜明智的選擇示弱「我錯了,華慕言,我不要剃光頭。」
「真是蠢女人。」華慕言嘴邊帶著笑,將女人安置回椅子,沖威爾遜使了個眼色,才緩緩道,「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了?你是我『妻子』,過幾天還要回娘家,怎麼可能剃光頭。」
「就知道欺負我。」談羽甜當然知道他不會那樣做。但一直被欺壓真的很憋屈嘛,癟癟嘴,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帶了抹嬌意。
「嗯,欺負你很好玩。」
本以為華慕言會看自己這樣轉而安慰兩句,哪怕是敷衍也行啊。誰知道……談羽甜怒,要不要這麼配合啊摔桌!
感覺到自己的發被拎起,談羽甜立刻繃起了身子,屏息著聽剪刀剪斷頭髮的聲音。
「你很緊張啊。」華慕言輕笑。
談羽甜哼哼了兩聲,不是你剪你當然不緊張!為了不開口以免亂動妨礙了威爾遜給自己剪頭髮。談羽甜只能在心裡腹誹幾句。
腦袋越來越輕,原本還強裝鎮靜的談羽甜嘴角漸漸撐不住了,「別,別剪太短啊。」嗚嗚嗚,怎麼辦。她後悔了,她不要答應剪頭髮,不要被蒙眼睛……
烏髮落在地上,一截一截。
「傻丫頭,哭什麼。」
不知什麼時候眼罩被摘了,一雙微涼的手放在她的臉頰邊。談羽甜慘兮兮的睜開眼,就對上那雙無奈卻帶了些溫柔的鳳眸。
「嗚嗚嗚……」談羽甜直接撲到他懷裡,太委屈了,她感覺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光頭,根本感覺不到頭髮存在了啊!
「女人真是令人費解的東西。」華慕言聳肩,一邊安撫著懷裡的談羽甜,一邊沖兩個坐在沙發上沖自己各種拋揶揄眼神的好友解釋。
聽到他的話,談羽甜泄憤的抬手要錘他,卻在下手的時候想起這傢伙還是個病秧子,於是不痛不癢的意思了一下。
情緒穩定下來後。談羽甜抬袖擦掉眼淚,離開男人的懷抱,氣勢洶洶找到那個「罪魁禍首」,幾步上前拎起坐在沙發上的外國帥哥衣領「威!爾!遜!」
少年被她一臉淚痕還能兇悍如此的模樣駭住,連忙舉起雙手投降「谷小姐這樣很好看。」
好看個大頭鬼啊!惡狠狠瞪一眼憋笑的秦莫深。
秦莫深立刻捂住嘴。然後搖頭復而點頭「很好看,真的。」
談羽甜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