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昊松是一個,一家日資企業是另外一個。
目下那家日資企業的老闆也在這酒店裡住著,兩隊人馬相繼和這景春的談判,昨天晚上,算是沈昊松司振玄做的一些公關手段。
「不過我說,孟玫被你給轟走了,你得讓你老婆出去應酬應酬,有些事情,還是女人出馬比較妥帖。」沈昊松丟下一句。
司振玄蹙眉,「無能的男人才會需要老婆出面。」
司振玄比沈昊松更絕情的丟下一句話,便進了屋裡,再度砰地一下撞上了門。
「啊司振玄。老婆這兩個字從你嘴巴里說出來,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
可惜司振玄聽不見,沈昊松很是無奈的拿起手機,按了微信:我說,你快點喊你老婆起床,不讓她
出馬,陪我們談事總可以吧。
相比較孟玫,沈昊松當然更願意和顧安童打交道。
顧安童長得不輸給孟玫,身上還有種常人無法接近的傲骨,這種女人,同樣遭男人覬覦。
只是孟玫似乎很容易上手,而顧安童,非常難採摘。
孟玫臨走的時候,那叫一個哀怨,沈昊松卻絲毫興不起憐香惜玉的感覺,而是在她上飛機後,直接給孟玫的姐姐白梅打了個電話,歷數孟玫最近一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大意就是,你再不管好你妹妹,你家就要出一個遺臭萬年的小三了。
沈昊松掛了電話,只覺很爽。
司振玄回到房間後,顧安童還沒有醒,她窩在被子裡,整個身體呈現出一種非常有安全感的抱姿,小臉紅撲撲的。
司振玄站在旁邊片刻,上前戳了戳她的臉蛋,「起來。」
顧安童沒反應,唇中卻吐出一些囈語。
司振玄頓了頓,忽然間伸手覆在她的額上,只覺掌心一片火熱,眼底浮起一層灰暗,他幾乎是立刻便要去揭顧安童的被子,想了想停下,又打電話叫酒店送兩床被子過來。
「事情就是這樣,她發燒了,景春那邊,你去盯一下。」司振玄和沈昊松站在床邊,他略有些無奈的看了眼沈昊松。
沈昊松二話不說的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司振玄脫了都已經穿妥當的西裝外套,坐到顧安童的身邊。
顧安童覺著自己的頭沉沉的,暈暈的,整個人都是雲裡霧裡,睜開眼便只是一片白霧,什麼也看不見。
昨天淋了場雨,又在雨中跑了那麼久勞累過度,飯卻是半夜十一點多才吃上,回來還和司振玄在床上做了兩次,這長久的折騰,她的身體也就支撐不住了。
她迷迷糊糊的想起,自己來這一趟似乎是給司振玄添亂的,便摸索著伸手握住那略有冰涼的手,「振玄……」
「我在。」
「對不起,你要不要去做你的事情。」顧安童咕嚕著,聲音仿佛是從後嗓子裡發出,如果不是仔細聽,根本聽不出來她在說什麼,「我睡一覺就好,不用管我。」
「坐起來吃了藥再睡。」司振玄聲音聽起來有點溫柔,竟然像是在哄她。
顧安童被半抱著坐起來,司振玄將她摟在懷裡,掌心裡是兩粒藥,另外一隻手是一杯溫水。
顧安童雙眼朦朧的看著司振玄,吃完藥以後才虛軟無力的說:「振玄,對不起……」
「你生病了,也好。」
「為什麼?」
可是司振玄沒有回答為什麼,大概這也是男人的獨占欲作祟,他真的不喜歡看見顧安童和別的男人周旋,這會令他不舒服。
司振玄的獨占欲,比之其他任何一個男人都要強烈,這也是為什麼他聽見顧安童說和謝劍晨吃飯會生氣的根本原因。
或者是自小的生活環境的關係,很少有什麼東西是真正屬於他的,所以他要靠自己的雙手去慢慢的攢。
包括這個女人,他已經將她圈到自己的世界當中去。
顧安童沒聽見原因,可也沒有追問,只是柔順的靠在他的懷裡,眼睛半閉著的休息。
司振玄本來說要送她去醫院,但她覺著自己吃些藥就會康復。
不過這也篤定了她的一個信念,的確得跟著司振玄去鍛煉了,否則這身子骨,只會拖累他。
索性顧安童乘病裝暈的問:「振玄,你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