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欣望著這群囂張跋扈的小土匪終於漸行漸遠,方才如釋重負地長舒了一口氣。紈絝子弟般的生活著實頗為自在灑脫,沒有絲毫煩惱的牽絆,沒有點滴憂愁的困擾,整日裡都是歡歡喜喜、樂樂呵呵的。
劉欣有時還著實頗為羨羨他們,羨慕歸羨慕,不過餘下的一片狼藉還得費心收拾。
「我那幾隻剩餘的烤兔究竟跑到哪裡去了?」
「土匪過境,片甲不留」
原本劉欣打算將剩餘的烤兔當作豐盛的晚飯,可是定睛一看,別說是兔肉了,竟然連一根兔毛都不曾剩下。哎!看來還得再度辛苦操勞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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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處默他們這群飛揚跋扈的紈絝也在長安城實行宵禁之前順利地回到了家中,不過由於在劉欣家中吃得過於飽脹,尚未完全消化殆盡,晚飯只是隨意吃了幾口便返回了自己的小院。
像程處默這樣兄弟眾多的,程處默拽著幾個兄弟就直奔自己的小院而去,還一臉神秘兮兮的模樣,瞧得程咬金一臉茫然不知所措,這幾個小子究竟在搞什麼名堂,搞得如此神神秘秘。
與程府相差無幾,鄂國公府上也在演繹著相同的情景,尉遲寶琳、尉遲寶琪、尉遲寶環三人恰好能夠湊成一桌。
兄弟數量多的還能夠組成牌局,兄弟數量少的就無可奈何了,比如秦懷道就顯得有些無可奈何了,他的兄弟相對較少,再加上就是他的自我控制能力比較強,回到家便早早地歇息了。
河間王府上,李崇義一到家連飯都沒吃,直接拉扯著幾個兄弟就匆匆跑開了,一邊跑一邊還聲稱要為府上節省糧食。
盧國公府上,程咬金起初只是一臉茫然,並未加以留意,吃完飯後就在府上慢悠悠地溜達了起來。
不時聽到程處默兄弟幾個那洪亮的大嗓門,本來並未放在心上,但是這幾個兄弟越玩越是興高采烈,程咬金終於按捺不住了。
這幾個小兔崽子究竟在幹什麼呢,如此開心,不行,我必須得去瞧瞧。
程咬金走進了程處默的小院子,並沒有驚動幾個兄弟,躡手躡腳地走進了程處默的房間,看到幾個兄弟緊緊圍在一起,不曉得在鼓搗什麼。
程咬金走到旁邊觀瞧了起來,瞧見幾個兄弟每人手持著數量眾多的卡片,來來回回地擺放排列,一副絞盡腦汁思索的模樣,不清楚玩的究竟是什麼。
程咬金看了一會兒就恍然大悟了,這是一種有趣的遊戲,一種相當有意思的玩法。
「好呀,你們這幾個小兔崽子,有這麼好玩的東西不交給老爹,竟然躲起來悄悄地玩」幾個兄弟猛地打了個冷顫,把老爹給忘到九霄雲外了。
以老爹的脾性,看到好玩的、美味的、可口的肯定會毫不客氣地給搶走。
果不其然,程咬金毫不猶豫地把牌給收繳了起來,然後一副趾高氣揚老子不開心的樣子,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還說了一句:「我找你們娘去玩一會兒,你們早點歇息」
相似的事情在其他幾個國公的府上陸續發生。
一群紈絝的撲克牌還沒來得及捂熱,就被洗劫一空了,果然一群小土匪的家中肯定也有一群資深的老土匪,這傳統當真是一脈相承的。
程咬金來到了夫人的房間。
「夫人喲,給您瞧瞧一個有趣的玩意兒。」
「你這為老不尊的傢伙,這大半夜的瞧啥呀,趕緊歇息去吧。」
程咬金滿臉的憋屈,我不過是給您瞧一副紙牌,咋就成了為老不尊啦。
「夫人您瞅瞅這是啥?」
程咬金拿出了那副撲克牌,一臉得意洋洋的神情。
「這究竟是啥物件?」
程夫人滿臉的好奇,急切地問道。
程咬金就把如何發現程處默等幾個兄弟,以及這個東西的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