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都很白,跟雲初見到的滿嘴黃牙的普通人相差太大了。
「儒者不是儒者,農夫不是農夫,漁樵不是漁樵,宇初不妨猜一猜這些都是些什麼人?」
許敬宗睜開眼睛,對於面前沒有替他擋箭的人,非常不滿,就決定拆穿人家李敬玄的把戲。
雲初道:「陛下最近要我做人要善良一些,所以,我的看法是不知道。」
許敬宗道:「你看這些人的動作,身法都是固定的,而且一舉一動都有模範可循,看起來就跟能活動的泥雕木塑一般。
原本這種花船,是給孔夫子看的,李敬玄這個時候拿出來給陛下看,可謂心思縝密啊。」
雲初道:「關我屁事。」
許敬宗指著春嬤嬤肥碩的屁.股道:「跟春嬤嬤的後臀有關?原來君侯也是方家啊。」
雲初撇嘴道:「調笑一婦人家非許公這等大儒的行徑。」
許敬宗道:「荒丘狐鳴而已,算什麼大儒。」
雲初道:「犬子如今正在拜讀許公賜予的《晉書》,許公是不是大儒,還不用孔氏一言而決。」
許敬宗笑道:「此次封禪泰山之後,老夫也就到了乞骸骨的時候了,回長安寓居之時,老夫就打算關心一下我關中兒郎的學業,不知君侯以為老夫還堪驅馳嗎?」
雲初笑道:「京兆府學已經修建完畢,就在曲江池畔,平安里之側,現如今,正缺少一位山長,不知許公意下如何?」
許敬宗微微閉上眼睛,臉上流露出一絲笑意,緩緩地道:「如此甚好。」
雲初又道:「既然許公接了山長的位置,面對某家這個上官,就不能再拿春嬤嬤一事調笑了。」
許敬宗睜開眼瞅著雲初拱手施禮道:「老朽遵命,看來,君侯還真是一個溫柔的男子,怪不得春嬤嬤會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雲初無奈的道:「做人要善良啊。」
許敬宗哈哈大笑。
李治似乎對於處理孔氏等一干讀書人家族的結果非常的滿意,就連笑聲也比往日爽朗了很多,不顧形象的躺在柔軟的草地上,頭枕著巨熊的肥厚的熊掌,不知不覺的喝了很多的酒,樂陶陶的看著眼前似乎永遠都過不完的畫舫。
此刻,他的心情應該是非常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