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怕不是要活生生被累死算了。」
「狐狸妹,你這麼好用且能幹的工具人,我怎麼捨得讓你過勞死啊!」然後,她就被江畋冷不防攬坐在了大腿上笑道:「只是值得我充分信任的人實在不多,有能力兼具這些事物更是鱗毛鳳角啊!」
「其實啊,我更希望這能夠成為你,擺脫過去的立身之資。」江畋又看著她的眼眸道:「我知道你不願意呆在清奇園,也不想做籠中鳥。這樣至少在我不在的時候,可以成為你的某種保障和底蘊。」
「」令狐小慕剎那間愣住了,怔怔的看著江畋突然就眼圈紅了起來,口中卻強撐道:「官長,您為什麼要對奴這麼好;好的讓奴都不敢相信,覺得這一切不似真的;奴只是阿耶從街頭撿回來」
「那又有什麼關係?我始終在乎的是你本身,而不是什麼虛無縹緲的出身。」江畋順勢笑道:「如此才色俱佳,曼妙能幹的可人兒,我不肯輕易放手才是人之常情,所以不要老說些自艾自怨的話。」
「我知道你心中多少還是有些耿介的,但能夠正視過去的經歷,才能坦蕩的迎接將來;只要你擁有足夠資源和地位後,自然就可以抹殺大部分質疑和惡意揣度之聲,甚至重新與你的血脈家門相認。」
「原來官長都一直掛念心上,小慕又是何德何能。」下一刻,江畋就被她滿面蒸紅的撲倒靠椅上嬌聲宛然道:「卿如參木,奴願為藤蘿」
就在情治戀熱之際,令狐小慕的腦海中,卻恍然迴響起了,曾經歷歷在耳的那些聲音:
「哪裡街頭跑來的野犬,就憑破爛物件,就敢攀附令狐家門!」
「都這麼多年了,就算是被拐走的,保不准經歷了多少齷齪!」
「早已經髒透了的東西,怎能放進家裡來,污穢了祖宗門楣?」
「武德司,武德司里養出來的,能是什麼好東西,誰開的門!」
「我是個吃齋心軟的不想見血,你也莫要不知臉皮一味死纏!」
這些宛如刺骨的刀子和冰棱一般,扎在她心底的惡言惡語;仿佛在這一刻將她掩藏的傷創,給重新翻卷著撕裂開來。然而又被奔涌體內的激情與熱浪,給一點點沖刷消融著,化作忘情的囈語。
不知道過了多久,令狐小慕在某種餘韻未絕中,輕輕轉動著嫵媚如水的杏眸;「差點兒就忘了正事,罪人柳氏的轉運上線查到了。」
「就在南昌府豫章城下坊的普度庵;在本地武德司和鎮城隊的突襲之下,成功擒獲庵主慈鏡,及相關幫凶涉案人等三十一人;解救出待轉運的婦人和女童七十六名;另有好些失蹤人等的物件。」
「因此,當下正在加緊審訊當中;分轄本府武德司的周提舉,為了感謝官長,讓出這麼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也提供了一個不知道真假的消息。據說這些日子有人在暗中收集,所謂的異象血脈。」
「也就是在天穹異變之後,偶然出現在民間的,一些擁有吐火、吞金和縱水之能的異常人士。在普度庵里解救出來的女童中,就有兩名疑似的異象血脈;一個能憑空聚出水團,一個能驅使蛇蟲。」
「雖說目前只有極其微小的功效,但是奴覺得她們對於本部,應該會有些用處的;因此,就自作主張的私下把人帶過來了,還請官長見諒一二。」
「這件事情,你處理的好。」江畋也點頭道:「這些突然現世的異常血脈和特殊能力,應該是不錯的觀察和實驗對象。對於本部那些研究和對策推演,具有相當意義。你有機會就多收攬一些吧!」
這時,外間的艙門被人輕輕敲響,隨著通報通報聲呈送進來一份,代表南方的朱雀符印加急火鉛封裝的木夾;以及內里被用亂序加密過的特殊內容。卻是來自京師本部的反饋。
「無天。」時隔數年之後,江畋再度聽到了這個組織的名字。而就在柳述古的記憶碎片裡;作為其中十二辰主中排名第7的青羊。他蟄伏在鄉里的任務之一,就是以救濟慈善和前往外藩為名,篩選出一些特殊的血脈。
在此之前,十二生肖/辰主中還有另外兩位,就已經折在江畋手中。比如別號山君/寅虎的都幾道防禦使高俊卿,以及代號卯兔的鬼市主人…
怎麼改了還沒法過審?
第六百三十一章 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