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參照直接前往。
就像北回歸線上的飛鳥一樣,沿著天空中大致的直線距離,從空中越過了大片的山林,原野和田地、莊園;宛如細線一般蜿蜒道路和河流橋樑、渡口,槊流的車船如織。偶爾還會見到城牆和堡壘。
那是靠近島中的高聳山脈和綿連丘陵間,所布置的日常防線;拱衛著一條通往大山深處的道路。因此僅僅是第二天天亮,江畋就近找個路口邊,落地休息和進食的時候,發現已抵達了東寧府境內。
從路口的封堆和立牌上看,這裡屬於東寧府十一縣之一的群邑縣波馬鄉。隨後立在樹梢上的他念頭一動,頓時就憑空出現了一個碩大的台盤,順勢架在樹梢中,而在台盤上赫然是一堆的各色吃食。
有揚州的牛羹糊,蟹粉粥頭,江寧的三味鴨,炙魚貼;江陵府的糖蟹、什錦豆羹;廬州府的蝦泥丸、藕夾肉餅、拔絲銀魚;因為是現做好收取起來的,因此重新拿出來時,還是熱騰騰的一如最初、
這就是「次元泡」模塊的另一個便利,存入其中的東西,就瞬間保持在最初始的狀態;直到再次被取出後才會發生變化。因此在能量相對充足的情況下,江畋也會收入一些沿途遇到的美食和小吃;
甚至還有現成的冰塊和冷飲,以備隨時取用現成。因此他在晨露和風聲中,慢慢享受著這頓早食;並思索起下一步行動。作為通海公室的居城和宮室所在;東寧府的防備和警戒也非其他地方可比。
在找到沈莘及前身相關的線索之前,江畋也不想無腦的當眾衝殺進去,無端製造更多的傷亡和其他連帶傷害。所以,接下來要找一個著力點,比如蘭溪伯在城中的宅邸?下一刻,他突然耳朵一動。
聽到了遠處的山林中,不斷的撞斷、踐踏著枝葉,追逐而至的聲音;正當江畋順勢起身,想要躲開這場是非的時候,一個驚呼的女聲,再度讓他頓然停下腳步。因為不久之前,他才聽過這個聲音。
就在蘭溪藩邸的那個小院裡,由容華夫人身邊的雙子侍婢之一,所發出的輕軟聲調。然後透過林深潺密的樹梢間隙,他看見一抹紅裙如影騰躍著,動如脫兔飛奔到了林邊,驟然被鎖鏈勾纏住腳踝。
剎那間就在失聲哀鳴中,面對著近在咫尺的大路,被幽林深處的存在,給全力倒拖了回去;只留下數道用力抓地的長長溝壑。然後就聽如釋重負的嘆息聲:「終於趕上了。」「這小娘可真會跑。」
緊接著又是一陣短促的糾纏和激鬥,就變成了女子的慘叫和痛呼聲:「叫你跑!」「還敢反抗。」。而後又傳來越發粗重的男性喘息聲:「既然這小娘,都變成這副樣子,且讓我取些報償如何。」
「不是說過了,除那位夫人不能動之外。」然後有人應道:「身邊其他人,便就隨便處置了,只要不留活口和其他證據。」。下一刻,仿佛是迫不及待的裂帛聲響起,又隨著粗暴動作激起哀鳴聲。
與此同時,悄然閃現而至的江畋,也看見在幽暗樹林深處,正躍躍欲試圍成一圈的,數名緊身褐衣兜帽的蒙面人。居中地上,他們按住了一名披頭散髮、裙衫盡裂,露出大片雪肌的瞠目流淚少女。
只是她的小嘴人被從腦後死死的鉗住,再也無法發出更多的聲音來;只能死死瞪著突然現身的江畋。「什麼人?」然而,正對著她將要短兵相接的那人,卻十分警覺的驟然扭頭,揮出一片柳葉鏢。
卻只在眼角看見一抹流光;然後,他視野就天旋地轉的翻飛起來,看見著一個頸腔噴血如泉的無頭身子,倒伏在肉光至至女體上。瞬間驚炸跳起的幾名同伴,也在空中驟然一窒,就四分五裂開來。
最後,只剩下一個正巧在外望風,而驚駭遠遁而去的同夥身影。然而也逃不過一聲慘叫;就手腳摧折著被江畋提拎回來。然後重重丟在地上,踩著胸口問道:「你們是什麼東西,敢當我面害人?」
「他們是隼人眾,東海扶桑藩中,專門收錢殺人放火之輩。」然而那名萎靡蜷縮在地的少女,卻掙紮起身抱胸捂腿著聲音嘶啞道:「小女乃是公室侍兒,感激義士相救,只是厚顏還請義士襄助。」
「如今,我家夫人正當賊寇相侵的危難之中,受困於數十里外的光山寺內;小女不過是僥倖得脫出來報信的。還請義士帶我前往就近的官府和
第六百六十二章 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