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老實,我這裡還沒有說你什麼呢,竟然打算威脅我們?」程咬金的腦迴路絕對比別人的要長,而且怪異,宛如喜馬拉雅的山丘一樣,我的意思是這個嗎?
「酒。」侯君集可能也是沒有吃飯,身上的衣服是黑色的,上面布滿了花紋,他的女兒是太子的側妃,所以,他對於太子的模樣很是著急,可是卻不能直接說,雖然他是太子的岳父大人,可是這個長輩卻不能直接關心自己的親戚,你說搞笑不?
「酒馬上就來,定然讓侯伯伯喝個痛快,只是你們三位都是朝廷的重臣啊,而且又是我的長輩,在上班的時間翹班,這個可不是個好的表率吧?」葉檀笑呵呵地看著三人,開始擠兌對方,你們想要讓我直接說,那是想多了。
「你還有理了?」侯君集似乎和葉檀真的有不少話說,聽到他的話之後,就直接說道,「你私自回京,你不知道這是大罪嗎?」
侯君集的話沒有錯,鎮守邊塞的大將無令而返回的話,輕的話也得罷官奪職,重的話就得滿門抄斬了。
不過呢,他的話也不對,因為葉檀根本就不是從松洲那裡來的,而是從外面來的,所以,這個盆子就沒有辦法扣到他的頭上了,可是呢,他們又想讓自己說出來為什麼要回來,現在結果如何了?李世民的聖旨有一定的威懾力,其實呢,也沒有什麼說服力,因為都是黃湯里混過來的,誰還沒有說過幾句胡話啊?
而葉檀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所以他們就來了。
「侯伯伯,你不會不知道吧,我現在在回松洲的路上啊。」葉檀的話讓他口裡的茶水直接就噴出來了,還好知道不能噴到肉上面,一扭頭,噴到地上了,指著葉檀問道,「你說你在回去的路上?結果就來到了京城?」
「是啊,大唐軍法沒有說我從什麼地方回去的吧?」葉檀反問道。
侯君集語塞,敗下陣來。
而程咬金則看著葉檀道,「你小子膽子很大啊,弄死了謝家的一個子侄,難道不怕皇帝陛下砍頭嗎?」
這件事就是城門的那件事,這個也是可大可小的一件事。
葉檀自然是不怕的,在過去,如果是一個人無故殺死一個平民的話,如果這人是皇帝不喜歡的人呢,一般的下場都會很慘,而如果這個人皇帝非常喜歡的話,就會變輕很多,而如果這個平n動招惹的話,可能還沒事了。
謝家的那個死掉的子孫可以說是平明無疑了,只是呢,這樣的平頭百姓卻因為家族裡的勢力,讓鐵門自我覺得不差,而這樣的不差,還會帶來一個可怕的現象,就是覺得你不順眼,我就可以欺負你,至於說會產生什麼樣的結果,人家可不管這些哦。
只是謝家的人可能沒有想到葉檀的膽子如此大,這件事如果被放大的話,可能會有麻煩,比如說罷官奪職,然後你沒有了朝廷的庇護的話,那些人做事的方式絕對會讓你家破人亡,可是這件事對於葉檀來說又不算是個事,因為如果他沒有官職的話,最好是對大唐產生惡感的時候,那麼就舒服了,他可以做出任何自己喜歡做的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做事總是捉襟見肘,讓他心煩。
「不怕,因為那個人竟然敢嘲笑大唐的侯爺,這就是死罪,同時,大軍過處,四民避讓,他竟然敢嘲諷大唐的軍人,這樣的人死有餘辜啊。」
「你。」程咬金一直都覺得自己挺無恥的,靠著這這樣的本事,他在大唐混的很好,可是今日卻發現自己的無恥早就被人頂替了,現在的自己竟然不如一個毛頭小子無恥,這樣的悲劇,為什麼要在自己的面前和身上發生呢?
「可是,這次就你一個人回來了啊,而且謝家的子孫一出生就是不凡的,你如果說對方是平民的話,這個恐怕有點說不過去。」
「是嗎?一個人就不是軍隊了?我身上的軍令還沒有消除,就算是我坐車回來的,也是軍隊。至於說,謝家的那個人是不是平民,這件事他謝家說了不算。」
「那你認為是什麼說了算?」魏徵接話問道,眼神不太好,總覺得這小子有點危險啊。
「除了陛下就是大唐律法,如果陛下覺得謝家的人都是高人一等的話,這件事,我認了。」葉檀笑呵呵地說道,卻讓魏徵直接無語了,這樣的話,李世民絕對是不會說的,因為他早就對於除了自己李家之外的所有的大門閥
第一百零九節 抽絲剝繭(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