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只是單純地鋪著,卻沒有什麼效果,所以,他們凍死了,而那個小孩子之所以身前凸起來一塊,是因為他的手裡握著一塊骨頭,看上面根本就沒有絲毫一點點的羊肉就知道,這個骨頭恐怕被人啃了很久了。
「咯吱」
就在葉檀查看的時候,一隻老鼠從小孩子的肚子裡跑出來,嘴角還掛著碎片肉絲,看到他的時候,還漏出了自己的尖牙,似乎是在宣誓一樣,這裡是自己的地方。
葉檀後退了幾步,那個老鼠才囂張跋扈地再次鑽進去了,只是這麼一個不大的空間裡有如此的聲音,顯得非常的讓人不舒服。
「人是人,人不是人啊。」
葉檀嘆了一口氣,然後手掌在空氣中忽然一閃動,就有一股子水流慢慢地在手心裡匯集,然後猛然一握手,那些水球就變成了一根根的冰針,就懸浮在自己的手心裡,然後的手指一抖,五根冰針就直接飛出去,將五個露頭的老鼠的腦袋給刺穿了,然後摔在地上了。
因為這個聲音,讓人身體下面的老鼠一下子就出來了十來只,然後還沒有等到反應,就再次被冰針給刺中了,直接就躺在那裡不動了。
然後葉檀的手指另外一隻手,忽然微微顫抖了一下,一把的冰渣就到了手心裡,然後對著那張羊皮拋過去,撞擊的聲音將裡面的老鼠幾乎全部給激出來了,然後這些老鼠的腦袋都被冰針給刺穿了。
等到葉檀轉身出來的時候,他小心翼翼地將房門關好,這樣的天氣里,如此的死法,的確是和餓死差不多一樣的難受。
然後他回到了腸道里,開始繼續第二家,第三家,第四家
的三十多家,除了兩家還有人活著之外,其他的幾乎都是第一家的模樣,而這裡據說是多亮的寨子。
可是這些人或者還是死了,都不是葉檀的問題,因為他全部將這些人弄死了,雖然他們可憐,可是這個世界上有不可憐的人嗎?
世界很大,大的可以容下罪惡,世界很小的可能讓一些可憐人連立錐之地都沒有。
所以,葉檀在破開了一條道的時候,就再次朝裡面走去了,然後就看到了一家竟然亮著燈,看來日子過的不錯哦,結果他剛到走到前面,忽然在門口有一個小黑乎乎的小屋子裡跑出來一條狗,大叫了幾聲,就沖了出來了,然後朝葉檀撲過來,而在這個時候,那個有燈的房子裡就衝出來一個沒有上衣的壯漢,手裡除了捏著一根鐵棍之外,竟然還有一個肚兜,這個東西可是只有大唐的女人才有啊,這裡怎麼會有呢?
葉檀顧不得了這麼許多了,因為那條狗已經撲過來了,白花花的牙齒帶著刺目的光芒對準葉檀的脖子就撲過去了,似乎要咬死他一樣,而那個壯漢也在這個時候沖了過來,嘴裡說著不知道什麼話的東西。
葉檀手裡的綠竹在空中划過一個弧度,就直接刺中了那條狗的脖子,然後猛然用力一甩,直接就飛到這個圓圈的內部了,然後不知道砸在什麼地方了,反正引起了一陣咒罵,而這個時候那個壯漢就撲過來了,看他使用鐵棍的方式就知道這個人應該是個高手,但是呢,這樣的高手在葉檀的眼裡看來,就是個廢物。
他手裡的綠竹忽然一抖動,那些綠色的葉子一下子變得非常的鋒利,宛如最可怕的刀片一樣,直接旋轉著刺中了對方的胸口,而那個壯漢低頭一看竟然是一節竹子,不由得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然後手裡的鐵棍就要落下,卻感覺胸口一冷,低頭一看,卻發現自己的胸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大洞,而那些綠色的葉子像是旋轉的葉片一樣,將他的胸口給劃開了,落地如玉的血肉,讓他站在那裡只能保持這個姿勢。
葉檀一收回自己的綠竹就走了過來,看著他的那個鳥樣,就伸手直接推到他的臉道,「什麼玩意,給我滾到一邊去。」
巨大的身體摔在雪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可惜,卻沒人理會。
然後,他走進了這個小屋子裡,卻發現真的挺暖和的,桌子上還有一些沒有吃掉的羊腿,看來這裡的日子過的不錯哦,比之前的那些人要好太多了,而兩者不過是相隔一堵牆而已,屋子裡還有一個女子,一個髒兮兮的孩子,他們的眼睛都瞪的老大,特別是那個女人明顯是漢人的女子,可是此時眼神里的怨毒卻可以滴出來了,而那個孩子差不多十歲左右,手裡捏著一把刀。
他還沒說話,那個女子就
第四十六節 地獄有底,人心無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