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省不少現錢支出啊,反正老公的麻料便宜的很。聽說那個什麼太谷縣,一年也就六千貫上下,全吃下來才多少?可放長安,加上運費腳力錢,立刻就變成一萬貫的貨。
「這個好,這個好……」
此時,安平摁著張德手,揉捏著如玉綿肉,各有一番滋味。
「再說這炭薪,往年娘子都給木炭,南山燒炭,一車就得多少錢?太貴了。可長安城又有幾家不用柴禾?一天下來,一捆柴禾總是要的吧?可要是用煤球,也就六七個,節省點,三五個就對付了。」
華潤號老闆說的激烈,安利號老闆娘聽的興奮,這對姦夫淫婦都在琢磨著如何壓榨工人們的工資,最好拿垃圾貨物直接抵了工錢。
「對對對,阿郎好腦筋,就是該如此。」
李芷兒渾身燥熱,簡直想馬上就付諸行動,那些個售賣安利號精油厲害的僱工,一月開賬能破三十貫,這事兒安平壓根不敢宣揚,就怕被人知道。
如今這三十貫,要是雜七雜八對付一下,少說也能衝掉一半,要是咬咬牙狠狠心,說不定直接就給三四成現錢,其餘的,都拿物件來沖抵,這得白撿多少錢?
想到這裡,安平星眸含水,任由兩隻大手在她小衣裡面遊走撫摸。
「如今也不比從前,往年節省人家,還要買木柴柴草做飯做菜。現在還要是這麼做,那不被人看做窮酸人家,只怕也是被人譏諷吝嗇。這市井之間,鬥富攀比最是風行,前頭煤爐只有富貴人家才用,煤球一拉就是一萬五千。如今呢?城西那些個行腳商人租個客舍,也要用上一個,一日靡費十幾個燒茶總是有的。」
「阿郎當真厲害,如今這石炭,正是用的風靡,以妾之間,只怕用石炭抵資,那些僕役工人,都要感激不盡呢。」
「那是當然,這石炭乃是為夫的產業,全大唐最好的炭場,就在為夫手裡。這價錢是高是低,還不是為夫一句話的事情麼?」
老張嘿嘿一笑,手指繞著安平的肚臍畫圈圈,挑逗了一番,摸上了安平的丹田,只覺得溫潤順滑,似有細細絨毛。
不多時,指頭又是下滑了一下。
「阿郎果是多智……呵……」
口吐香蘭,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李芷兒面色潮紅,顯然是有些興奮,「這石炭之利,堪比口糧鹽鐵,豈料落在了阿郎手中。」
「那是當然的。」老張手指微動,然後道,「這石炭價錢,賤的很,若是全力鋪開,只怕一文錢能買上幾個煤球。」
「這等讓利大眾的事情,可不能做。」
「為夫自然曉得,我等豈能如此不智,與人方便?」
說罷,張德掐指一送,「以吾計算,這一進一出,娘子這開支省了六七成總是有的,再要是狠狠心,補上幾張宣紙,想來長安本地人,自詡天子腳下,定是要有些體面的。這宣紙拿回去,也要讓家中子弟讀書識字,將來也好科舉謀個出身。」
安平聽了更是無比激動無比爽快:「阿郎手頭正好有兩個學堂,正好拿來開蒙識字,這束脩雖然不能給先生,給學堂總是要的。這便是又賺了一筆……」
老闆娘越想越興奮,不由得嬌軀一顫,張德手指一熱,從羅裳中抽出手來,之間指頭之間,晶瑩粘液藕斷絲連,絲絲靡靡之氣,讓張德笑的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