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
當然,派系不同,不代表就要相互敵視,只能說是理念不合罷了,對於房玄齡被撤一事,皇甫無逸也很好奇原因。
「你說不說?不說的話老夫自己去問了啊,到時候傳的滿長安沸沸揚揚的,可別怪老夫嘴巴不嚴啊!」程知節一臉壞笑的威脅著。
關於這種事不關己的事情,程知節本是不用理會的。
可捉摸著自己太長時間沒有惹事了,手有些痒痒的感覺,倒不如借著這事搞點新聞出來熱乎一下。
當然,如果真的很私密,程知節也不會透漏出去的,找事歸找事,可沒必要把自己給搭進去。
「有本事你就自己去問,老夫倒是要瞧一瞧,你程老匹夫的能耐到底有多大?」接二連三的被刺激,房玄齡直接懟了回去,對待這貨,就不能用客氣的,因為他壓根不知道客氣是什麼意思?
「行,這可是你說的啊……」程知節滿臉狂笑的點著頭,旋即腦袋跟個撥浪鼓似的,轉了一圈便發現了目標,直接走向蕭瑀身旁:「老匹夫,你接了吏部的事,原因總該知道吧?別說陛下沒提前找你通氣啊……」
果然,眾人是視線被程知節成功的拉到了蕭瑀的身上。
蕭瑀雖然年紀大了,為人也很不讓人喜歡,但這貨嘴裡說出來的話,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絕不會跟其他人那樣遮遮掩掩的,還得讓人好是一陣的揣摩。
當然,這也就是蕭瑀,若是換個其他人,雖不說具體的原因是什麼,但是在開會之前,起碼也會找個機會跟大家通個氣,避免大家尷尬的同時,也能走一走關係。
關係是怎麼來的?不就是日常工作和生活中一點點積累出來的嗎?
但是很可惜,蕭瑀就是不喜歡幹這事,所以他的人際關係很差,他有事情不告訴別人,別人有什麼消息又為什麼要告訴他?
再者,雙方之間的身份也是制約他們關係的一道天塹。
蕭瑀畢竟是南朝皇子,出身皇族,姐姐又是大名鼎鼎的蕭後,一連三朝,他的身份地位都是這麼的高貴,有些自傲也是正常的。
「你這憨貨,陛下為何撤掉玄齡老夫又怎會得知?難不成你就真的以為老夫的面子已經大到陛下做出一個決定的時候,就必須要告訴老夫為何要如此去做不成?」蕭瑀指著程知節笑罵道,對於他叫自己老匹夫的事情也絲毫不介意。
再說了,就算介意又有個鳥用?
程知節這貨見誰不是叫老匹夫的?搞的人人都跟他有仇似的,可真正跟他有仇的,又有誰?
所以這時間一久,大家也就習慣了,叫一聲老匹夫,權當是打招呼了,犯不著去跟他認真,況且,你若真的當真了,這貨指不定在心裡怎麼樂呵呢。
「你敢說陛下沒找你?你這老匹夫看來一點也不誠實啊,跟外界傳聞的根本不一樣。」程知節擠眉瞪眼的質問著。
「找是找了,可陛下只說看大家每天忙碌到很晚,而老夫卻這麼清閒,影響有些不太好,要給老夫加點擔子,老夫能怎麼著?」蕭瑀一臉的耿直,就差在來一句老夫也很絕望啊……
見蕭瑀這麼說,大家也瞬間沒了繼續圍著他的意思。
蕭瑀雖然不讓人待見,但他說出來的話,可信度還是比較高的,他說如此,那十有八九便就是如此。
從蕭瑀那裡找不來答案,眾人便只能將目光再次放回到房玄齡身上,畢竟他是當事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同時,眾人也不斷的在腦子裡回想著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情,特別是跟房玄齡有關係的。
可左思右想,想了大半天的功夫,也愣是沒想出來房玄齡到底幹了啥事犯了李元吉的忌諱?
真正李元吉絕對不會動的,只有三種人,第一種是馬周和皇甫無逸這種親手培養和提拔的人。第二種便是程知節這種立過大功,卻又知道輕重的人,雖然這個大功在更多人看來有些其他的味道,但在當朝,這就是大功。第三種則是蕭瑀這種人,不善人際關係,只知道埋頭苦幹的人。
這三種人只要不犯原則性錯誤,就是把整個內閣換一邊,李元吉也不會輕易的去動他們。
雖然真正活躍在內閣的人,並不是這三類,可在李元吉看來,這三種人才是他撐起
第四二七章:你作死的能力俺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