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放在旺財的嘴邊。
劉進寶大爺,老鴇子是認得的,見他都只能站在年輕男子的身後,立刻就曉得如何做了。
「花娘,把你男人扛下來,有客人要見笑蒼生。快些。」說完這些話,她都有些不好意思,到青樓里不見漂亮姑娘,卻急著見男人,自己這些年還沒見過。
青樓里的枇杷味道不錯,黃澄澄的讓人看著就喜歡,雲燁捻起一顆放嘴裡慢慢嚼,準備等這個笑蒼生出來,好好看看到底是何許人也。為何會念李白的詩,這個權利一向是自己獨有的,難道說這傢伙的來歷也模糊不清?
一個胖大的錦衣女子肩頭扛著爛醉如泥的青衣漢子從樓梯上走了下來,來到跟前把那個漢子放在另外一個軟榻上,大著膽子說:『貴人,笑蒼生只是一個落魄書生,平日裡嘴巴或許臭了一些,但是他不敢得罪貴人的。「
雲燁不接話,對冬魚說:「把他弄醒。」
冬魚咧著嘴一笑,就跨出大門,雙臂一用力,把巨大的接雨瓮舉了起來,瓮里還有滿滿的一瓮水,進得門來,把接雨瓮放在地板上,抓小雞一般的就把笑蒼生拎起來塞進水瓮里,連頭都沒掉,咕嚕咕嚕的冒水泡,
花娘大急想要救笑蒼生,可是冬魚的胳膊粗壯有力,還不是她一個女子能夠扳動的,只能張開嘴咬了下去。
冬魚一皺眉頭,胳膊甩了一下,就把胖大的花娘甩了出去,撞倒了一個花架,被壓在架子下面哀哀的哭泣。
「住……手,有什麼事,衝著……我來,欺負女人算什麼漢子。」
笑蒼生趴在水瓮邊上,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斷斷續續的說出了一句話。
雲燁吐出枇杷,這東西吃多了嘴裡發苦,擦了一把手,蹲在笑蒼生的面前問:「那句詩哪來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