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你身上了。」
虬髯客眯縫著眼睛說:「到時候妖姬留在筏子上,讓那妖姬弄上船,我們藏在筏子下面,乘機上船,老子就不,海上到處都是雲燁那種狠角色。」
太陽偏西的時候,筏子就已經追上了那艘船,妖姬站在筏子上揮舞著雙手朝船上的人大喊,虬髯客和胡同海已經藏在筏子下面。
這是一艘兩頭尖尖的胡船,好多包著腦袋的大食水手,都趴在船舷上看肉光緻緻的妖姬,不多時,大船上放下來一艘小船,繞著筏子轉了一圈,見沒有危險,水手們就跳上筏子,將抱著胸口蹲在筏子上的妖姬嘻嘻哈哈的扛上了小船,期間免不了要上下其手一番。
此時虬髯客和胡同海已經游到了胡船的另一邊,攀著掛索上了甲板,胡同海從一個皮囊里取出兩隻手叉子,隱在肘後,和虬髯客對視一眼,就直奔好像空無一人的內艙,虬髯客把斧頭拎在手裡,並不急著動用,伸出蒲扇大的手掌就抓住一個大漢的脖子,稍微一用力,就把那傢伙的喉結捏碎了,然後輕輕地放在甲板上,他的腳步很輕,但是下手極狠,不一會就已經捏死了五個大食人。
妖姬被扛上了船,所有人都向她伸出了自己的手,妖姬不懼反笑,把自己飽滿的胸膛挺得更高一些,只有她看見虬髯客在不斷地殺人,這時候自己受點委屈沒什麼。
船艙里傳來一聲慘叫,才讓甲板上的水手回過頭來,虬髯客掄起手裡的斧頭,劃開了兩個水手的咽喉,最後倒轉斧頭,砸在一個剛剛抽出彎刀的水手。
跌落的妖姬連滾帶爬的躲在一個大木桶後面藏了起來,雙手合十,學著虬髯客拜佛的樣子不斷地祈禱。
虬髯客見了血整個人立刻變得精神百倍,右手斧頭,左手彎刀,在大食人中間掀起來狂瀾,從甲板中間殺到船頭,甲板上已是血流成河,赤著腳踩著滑膩膩的血跡,右手的斧頭飛了起來,重重的嵌在一個就要鑽進船艙的大食人後腦。
見到甲板上再無敵人把彎刀拋給了妖姬,自己從大食人後腦拔出斧頭,一矮身就進了船艙,進來之後才發現胡同海已經陷入了苦戰,四個彪悍的大食人正在圍攻胡同海,這傢伙的後背上被彎刀斬出來一條悽慘的傷口,皮肉向兩邊翻卷著,但是緊緊地咬著牙強自堅持,唯恐打擾了虬髯客的心神,見虬髯客進來了,大喜,怒吼一聲不再保留體力,兩把手叉子瘋狂的刺向對面的大漢,完全是以命換命的打發。
虬髯客的斧頭從胡同海的耳邊擦過,砍在一個剛剛衝上來的大漢的額頭上,他拋掉彎刀大叫著想要拔掉斧頭,卻撈了一個空,虬髯客已經搶先一步,又把斧頭撈了回來,雲燁家的斧頭虬髯客覺得用起來非常的順手。
斬開旁邊砍過來彎刀,虬髯客把胡同海護在身後,突然出拳,砸在那個準備追殺胡同海的大漢脖子上,只聽咔嚓一聲,整個頸骨被一拳打折,腦袋無力的後折過去,他乾脆把斧頭砍在柱子上,揉身鑽進最後一個大漢的懷裡,兩隻手變拳為抓,扯住大漢的肋骨,雙膀一叫勁,生生的從大漢的身上抽出來兩根肋骨,大腳踏在倒地的大漢胸口,一股血泉冒起,船艙里再無戰鬥。
妖姬抱著一把彎刀把腦袋探進來看虬髯客戰鬥,眼睛裡充滿了崇拜的神色,這才是英雄,她認為這樣的男人才是男人,在一想到倭國那些瘦弱的男人,就把倭國連同這些男人一起趕出了腦海。
胡同海肩膀靠在柱子上喘息,背後的鮮血流個不停,妖姬從旁邊的艙房裡找到了針線,飛快的把胡同海翻卷的皮肉用線縫起來,虬髯客見胡同海朝自己點頭,示意已無大礙,就拎起斧頭繼續搜尋船上的大食
虬髯客沒打算留活人,自己三個人勢單力薄,這個時候收留俘虜,萬一自己被俘虜算計,三個人不會有一個人有命活著。
這艘船並不大,虬髯客數了數,船上總共也只有不到三十人,但是船長卻沒找見,正在找吃的的妖姬,忽然驚叫一聲,一個花白鬍子的大食人勒著妖姬的脖子從一個木桶里站了起來,手裡拿著一把精美的匕首擱在妖姬的脖子上。
虬髯客笑了起來,這樣一來就不差什麼人了,胡同海的叉子不知何時到了他的手中,也不見他的手臂揚起,那把手叉子就扎透了大食人的腦袋,明亮的尖刺從後腦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