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爹文韜武略無人可及,為什麼我祖父偏偏不喜歡我爹,反而喜歡息太子和巢王?原因就是他老人家以為我爹爹劫掠成性`了我二叔的精血氣運,這才有了他的文治武功,我二叔果不死,也是一位極為了得的人物。兩兩相加,算不得本事。「
還有這種秘聞?李二的本事是兩個人造就的?雲燁聽的耳酣面熱,不多時就把一壺酒喝的乾乾淨淨,這樣的胡說八道,不,這樣精妙-的道理是誰傳下來的?
李泰接過酒壺,搖搖,發現裡面一滴酒都沒有,就吩咐丫鬟再拿兩壺來,接著對雲燁說:「你可能覺得可笑?但是這事在皇家可一點都不好笑,我爹爹自己也認為對不起二叔,也認為是自己掠奪了二叔的氣運,精血,所以他就把一輩子當兩輩子活。覺得不活的比歷史上的君王強大一倍,就算不得英雄。
所以啊,希帕蒂亞有了雙生胎兒就惶惶不可終日,孫先生那麼喜歡她,在發現她懷的是雙生胎兒之後,怎會不告訴她皇家的這些秘辛,所以啊,希帕蒂亞根本就不願意孩子進入皇家受罪,說不定這種打擊會來自我父皇。
民間的雙生胎兒好些都可以活的平平安安,就是因為他們行事平和,做事淡然,所以能夠長生,過的和普通人一樣,皇家這種疾如烈火,電閃雷鳴的日子兩個孩兒必然會被卷進漩渦,哪怕夭折一個,希帕蒂亞都不願意,為了不讓我難做,特意隱瞞了這件事,把所有的錯都歸結於自己身上,燁子,這樣的女人拿來做正妃都沒問題吧?「
和李泰幹了一壺酒,他就離開了,解開了心鎖的李泰背著手去街市上尋找希帕蒂亞,原本自己就該陪著希帕蒂亞逛街市的,遭遇人家的白眼,也是該的,楊梅這東西斷然不能吃的太多,剛才下人回報,希帕蒂亞買了好大一籃子楊梅。
雲燁愣了良久,才搖搖頭繼續辦公,這樣的事情只會促進她們的感情,雖然比較折騰人,但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也是生活的情趣。
嶺南水師已經摧毀了高麗最後的水上力量,他們連漁船都沒有放過,如果高山羊子再不把補給運到高麗,已經連續經歷三年的饑荒,會徹底的把高麗拖進九幽深處。
高麗王高建武,大相淵蓋蘇文,新羅的善德女王,百濟的扶餘義慈王一起上表大唐皇帝。請求解開封禁,因為強橫的嶺南水師不但把高麗人的船弄沉,百濟,新羅的船也不放過,至於倭國已經上書了三回,因為嶺南水師一個不小心把倭國的使節船也弄沉了。
其中以善德女王的國書最為有意思,每個字都是絲線繡成的,理由說的充足,話說的曖昧,什麼叫掃榻以待?什麼叫依閭盼歸?又什麼是雖望月而盼良人?
信寫的太噁心了,雲燁想把這些東西統統扔到火里去,可是又不敢,自己的五蠡司馬摸著下巴,嘿嘿的賤笑著,對於這樣一封像情書多過像國書的東西他非常的得意,看樣子非常盼望自己的陛下能臨幸一次高麗女王。
「大帥,全是告咱們黑狀的信,卑職帶著弟兄們搜檢了使節團,擔心對咱們不利,就私下裡做主把使節團都劫掠到了嶺南,大帥您看如何處置?」
「不懂事啊,敵人的傷痛,正是我們的勝利所在,陛下走的時候給咱們下的軍令就是那座半島上寸板不得下海,誰還去管什麼高麗新羅,百濟,還有倭國,咱們吃的是陛下給的祿米,聽陛下的命令就是,既然人家拿的是國書,那就送到長安去,起碼的規矩還是要守的,我也不適合私自接見外,你辛苦一趟,帶他們去長安,順便把帝王號的圖樣帶給陛下,再有五個月,我就會帶著艦隊溯流而上,在雲夢澤接受陛下的檢驗。」
「大帥,高麗大相淵蓋蘇文的使者相見大帥,她說是您的舊相識,多年不見,很是想念。」五蠡司馬想了一會,還是奇怪的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還是算了吧,他們想見我一定是有求於我嶺南艦隊,還是不見為好,你家大帥見不得金銀珠寶,說不定會被收買。」
雲燁說的俏皮,五蠡司馬大笑著說:「大帥是大唐的富戶,高麗還有什麼能收買大帥的,搜盡國庫也不值大帥一曬,不過,那個使者確實是一個絕色。」
「女的?」雲燁奇怪的問。
「確實是女人,聽說是淵蓋蘇文的寵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