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羅人剛剛結好的軍陣撞了過去,連日來的廝殺,已經徹底的將莫阿斯身上嗜血的一面激發了出來
薛西斯的馬隊像兀鷹一樣的在外圍盤旋,他們收起了自己長刀,坐在馬上不斷地拉弓射箭,密集的長箭雨點般的向敵人傾瀉了過去。
敵人的投石機開始向混亂的戰陣投石頭了,這是巴格蘭城城主能想到的唯一一種可以大量殺死敵人的辦法。
巨石漫天亂飛,不斷地有人被巨石碰的骨斷筋折,要是不小心被巨石砸結實,成為肉泥就是唯一的下場。
莫阿斯大喊著要自己的部下散開,他已經眼睜睜的看見有兩個和自己同時從奴隸市場被買回來的兄弟被亂石砸成了肉醬。
一塊巨大的城磚從天而降,帶著風聲向正在疏散部下的莫阿斯落了下來,眼看著就要落在莫阿斯的腦袋上,從旁邊橫過來一柄馬槊,挑在城磚上面,城磚翻滾了一下從莫阿斯的耳朵邊上擦了過去,小苗胯下的戰馬卻嘶鳴著倒在了地上,剛剛挑飛了城磚的小苗慢慢站起來,只覺得胸口悶的厲害,嗓子眼一甜,一口血就噴了出去。
莫阿斯大叫一聲,將自己的大盾拋擲在緩緩倒地的小苗身上,一塊拳頭大小的碎石重重的砸在大盾上,碎石變成更加細小的石塊,大盾也出現了一個很大的凹坑。
莫阿斯來不及檢驗小苗的傷勢,將小苗背在自己的身上,用布條綁牢,拋掉了手裡的長劍,抽出兩尺長的短劍咆哮著要自己的部下向前衝鋒,這個時候向後走比向前還要危險。
自從小苗落馬之後,單鷹就再也無法保持自己的優雅姿態了,手裡的強弩響了三次,就有三個穿著鎧甲的敵軍軍官,從馬上掉下來,單鷹騎在馬上揮舞著自己的陌刀,代替了小苗的位置,繼續向前衝鋒,在砍殺了十幾個敵人之後,吐火羅人終於奔潰了,開始有大量的逃兵轉頭向自己的城池跑去。
單鷹的戰馬也混在這些人群里,手裡的鏈子錘已經被他纏繞在了胳膊上,眼看著城門就要緩緩關閉,胯下的戰馬嘶鳴一聲,從敵人的頭上跨越了過去,就在城門還有倆尺就要合攏的時候,他手裡的鏈子錘毒龍般的飛了出去,擊打在正在指揮部下關門的敵將頭上,腦袋碎裂,無頭的屍身倒在地上,脖腔里的鮮血噴泉一樣的飆出來,恐怖的場景嚇傻了那些關門的軍士,就在這個時候,單鷹的陌刀藉助馬力重重的劈在了城門上,轟鳴聲中,整扇城門被巨大的力道劈的猛地向里盪開,單鷹手裡已經扭成麻花般的陌刀被單鷹甩了出去,兩個呆立在門口的吐火羅人被陌刀砸在身上被它遠遠地帶走。
戰馬昂嘶一聲人立而起,兩隻前蹄重重的踏在另外的一扇城門上,整座城門頓時就被單鷹徹底的打開。
薛西斯的騎兵緊隨著單鷹的戰馬,洪水一般的衝進了巴格蘭城···.…
小苗醒來的時候,一睜眼就看到了伊利斯姐妹淚水漣漣的眼睛,感覺自己的嘴裡苦澀的厲害,見到小苗醒了過來,伊利斯就嘰里咕嚕的說了好長的一段話,小苗沒心思聽她的廢話,指指自己的水壺,表示自己要喝水,口渴的很厲害。
一氣喝了半壺水,發悶的胸口才算是好了一點,這才想起自己拿馬槊挑開那條城磚的事情。
「莫阿斯沒被石頭砸到吧?」小苗趕緊問伊利斯,當時她光顧著難受了,沒看結果。
「老奴沒事!」莫阿斯的聲音從屋子裡響起。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小苗笑的開心極了,只要人沒事,城池沒有攻下來,等自己好了還不是一樣能攻下來。
小苗忽然愣了一下,疑惑的對莫阿斯說:「你是自由人,以後不要再說什麼老奴的話。」
莫阿斯搖著頭說:「從現在起不是了,我就是您的家奴,這一次沒有人逼迫我,我是心甘情願的交出自己的自由的,我的小姐。
莫阿斯此生此世,必將守護著您,今後您的快樂將士莫阿斯最大的快樂。「」不成的莫阿斯,我不會和你簽署契約的。「小苗頓時大急,雲家好像只有隻有一個奴僕那就是老錢,莫阿斯再去,家裡不能有兩個大管家。」這是心靈的契約,我的主人,不是寫在羊皮上的契約,直到死亡,這個契約才能解開,他已經寫在莫阿斯的心上了。「莫阿斯躬身一禮,就笑著準備出小苗的房間。」我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