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施效顰而已……」雲燁鄙夷的說了一句。
「哼哼哼,全天下都將是我的,包括你,和你的心肝脾肺腎,你的想法只要是好的,也是我的,東施效顰的廢話可落不到我的身上。」
李泰和雲燁倆人一起哈哈乾笑兩聲,直接就往雲家莊子裡走去,李承乾笑罵著跟上來,昨天雲燁把東宮的遼參全部拿走了,他知道,所以今天一定會有不錯的吃食等著自己,身在高位時日長了,李承乾反倒變得不太在乎世俗的禮儀。
海參這種精貴的菜餚在別人家要麼做湯,要麼做一點點細嚼慢咽,但是到了雲家,就變成用好大的鍋來炒,蔥爆海參,雲燁從來沒有吃膩味的一天。
「這東西就應該是這麼吃才夠味道,上面什麼都不加,配什麼蘿蔔花啊,裝在盆子裡活上米飯才是最正宗的吃飯。」
酒足飯飽的三個人坐在椅子上喝著茶,剔著牙齒,聽雲燁講述自己對於美食的看法。
「五天前你進宮了,說了些什麼,怎麼皇宮裡的氣氛緊張的讓人窒息啊?說說,我父皇總是杖斃奴才,這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啊。」
李承乾總算是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不說,你還是不知道的好,知道了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糊裡糊塗的說不定會有大收穫。準確的說這是我和陛下之間一個很私人的小秘密。」
「哦,既然如此,我就不問了,不過你還是主意一下方式方法,我父皇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能好好的過幾年,就是我的福分了。」
雲燁狐疑的看著李承乾,好半天才說:「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我到底在皇宮裡說了些什麼,就你剛才說的這句話,你李家的江山至少可以多傳兩百年!」
雲燁說的很隨意,似乎是在開玩笑,旁邊的李泰卻不這麼認為,幾十年的朋友了,他認為雲燁剛才那句漫不經心的話,其實說的非常的認真。
李承乾哈哈一笑就不再提這件事,而是和雲燁一起探討起鐵路的事情,在參觀了雲家的火車模型之後,他對這件事情就越發的上心。
鐵路能給大唐的不僅僅是一個快捷的運輸方式,更多的是在改變這個國家,讓他如同脫韁的野馬一頭鑽進另一條不同的發展道路,這就是雲燁想要修建鐵路最原始的意義所在。
玉山書院的學問和研究終於進入了一個井噴的狀態,隨著皇家的大額資金的不斷注入,各種各樣的奇思妙想不斷地湧現,雲燁甚至驚駭的發現,書院裡已經有人開始了最簡單的電學研究。
有人曾經說過:給我一個槓桿我就能撬動地球。
雲燁的作用就是一支槓桿,他很少參與實際的研究,甚至從來沒有進行過最細緻的實際操作,他只是借用自己遠超常人的眼光,在研究著走進歧途的時候,輕輕地將他拖回正確的研究道路上。
玉山書院才是雲燁一生功業的精粹。
雲暮的婚期已經定了下來,顏家已經把聘禮送了過來,很簡陋,但是卻非常的隆重,交換庚帖更是在李淳風的見證下進行的,這個已經步入中年的道士,看起來更加的仙風道骨,一言一行似乎都帶著天地間的至理。
「西王母百萬大壽,王母宮大宴天下,席間有珍禽果蔬無數,遍邀人間的英雄豪傑,楚公當為座上客。」李淳風坐在雲家祖祠的客房裡,把這句屁話說的莊嚴無比。
辛月激動地眼淚都要出來了,自家夫君竟然有緣被神仙邀約,這是雲家的大榮耀,千恩萬謝的代替一臉怒容的丈夫收下請柬,回到別的房間去向那日暮她們炫耀去了。
「你家師祖不是兵解飛升了嗎?怎麼還活著給我發請帖?」
李淳風笑道:「楚公乃是蓋世豪傑,豈不知生死小道而,兵解斬頭,不過是給自己的魂魄找一個出口,莫被那具老朽之體所困而已,祖師法力通神,又在西王母處苦修,返虛還陽小事而。」
雲燁痛苦地揉著太陽穴對李淳風說:「你們從那裡又找來一位袁守城?你師父還沒死,他見到那位袁守城如何稱呼?還是稱呼為叔叔?」
「這是自然,家師祖如今的壽元已經二十有七,我等見重的只是魂魄,肉體不足為慮。」李淳風說的莊嚴無比,而且義正言辭。
雲燁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