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我真的不是什麼遼國奸細,我願如其他管事一般奉上二十萬擔糧!」
劉萱聞言皺眉看他:「我已籌措到糧食,要你那二十萬擔何用?再者我怎知你是不是為了保命而這般做來?你先前所作所為分明是個遼國奸細!」
「我真不是啊!」那曹管事就差嚎啕大哭了,可無論他說什麼,劉萱看上去均是一個字也不信,那曹管事實在沒有辦法,急忙向那四大管事使眼色。
四大管事接受到他求助之意,立刻紛紛求情,任管事更是道:「那曹管事當真是知根知底的曹家之人,絕不會有二心,先前他定是鬼迷心竅才做出那等之事。」
劉萱皺了皺眉似有疑惑:「當真如此?」
任管事連連點頭:「正是。」
劉萱聞言皺眉看向那跪在地上的曹管事道:「四大管事皆替你求情,說你乃是一時鬼迷心竅,本姑娘也想信你,但你要如何證明?」
那曹管事微微想了想,疾聲道:「五日之內,我願奉上二十萬擔糧食給姑娘,且不取分文以證清白。」
劉萱沉吟片刻:「如此說來,你當真不是遼國奸細?」
那曹管事聽聞劉萱這話,差點喜極而泣,急忙道:「我真真不是啊。」
那曹管事話音一落,一旁的四大管事也紛紛附和,劉萱嘆了口氣:「曹管事既然願奉上二十萬擔糧食以證清白,又有四大世家糧行管事為你作證,或許這奸細一事還需再查,既然如此本姑娘也不為難與你,曹管事立下字據。就與其他管事一同離去吧。」
那曹管事如蒙大赦,急忙點頭道好,肖公親自奉上筆墨,他想也不想便提筆立下字據。他立下字據之後便欲交給劉萱,一旁的肖公卻提醒他道:「曹管事莫不是忘了曹家糧行印戳?」
那曹管事聞言微愣而後點頭道是,又從身上取出曹氏糧行的印蓋了印戳,這才吹乾墨跡交給劉萱。
劉萱收下微微點頭,而後讓肖公送五人出別院。
那五大世家糧行管事從大廳之中出來之時。瞧見了已經被人點穴杵在院中的自家暗衛,五人頓時面上一片無奈,這時一陣風過,只聽得啪啪幾聲,那杵在院中的暗衛又紛紛被人解了穴,那些暗衛一獲自由,立刻便要請罪,五大世家糧行管事長嘆一聲,擺了擺手讓他們退下。
實力懸殊至此,也怪不得他們。
出了院子這五人才是真正的大吃一驚。讓他們大吃一驚的不是自己的侍衛被人所控,而是他們居然瞧見了鄧家軍!
這時的他們才想起來,劉萱與寧王交情匪淺。
若是他們原先還有所不服,此刻瞧見了鄧家軍便徹底沒了脾氣,一個個默不作聲的上了自家馬車紛紛離去,那曹管事雖立了字據,但今日他在眾人面前受辱心實有不甘,他本欲在糧食上做些文章,可一瞧那一片銀甲戎裝的鄧家軍,那般想法也悄然退去。
這劉萱得寧王厚愛。莫說自己了,便是曹太師也不敢輕易得罪。
曹管事不是無目之人,他知曉今日之事乃是自己太過托大,才成了劉萱開刀的對象。這事怨不得旁人,怨也只能怨自己,他敢肯定,若是今日他不服軟,那四大管事不替自己求情,那劉萱絕對敢當場殺了自己!
今日之事他必須向曹太師稟告。目的並不是為了那二十萬擔糧食,而是告訴曹管事,那劉萱絕非看上去的那般無害。
五大管事如何想來劉萱並不知曉,待肖公送走了五大管事回到大堂,瞧見的便是劉萱一張笑臉,肖公上前朝劉萱深深一拜,而後笑著道:「姑娘今日手段,老夫真真佩服的五體投地!」
虎一虎二等人也在一旁連連點頭,秋菊與冬梅更是一片驕傲之色,冬梅微微抬起下顎驕傲道:「那是,咱們小姐今日可是大顯神威,將那五大管事嚇的一跳一跳的,尤其是那曹管事,挨了那麼多揍,最後還無償奉上了二十萬擔糧食,只怕他此刻腸子都要悔青了。」
這話引來眾人一片笑聲,劉萱長長吁出心中濁氣:「我讓他立下字據,也是擔心他事後反悔,有了這蓋著曹氏糧行印戳的字據,這糧我們便取的。」
肖公在一旁點頭:「姑娘有勇有謀,不愧乃太子傾心之人。」
劉萱聞言有些羞斂的笑了笑,這糧食她是湊齊了,也不知他可處理妥當手中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