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虛了,這個法子甚好。對周邊的客商,同樣的面料,我們也可以搭配好幾種衣衫給他們,多些選擇總是好的。」
他不愧是經商的材料,從衣衫的面料、顏色到適合什麼樣的人穿;如何試銷推廣等等,思維發散開去。
這麼一個點子,在徐文敏手上,便逐漸完善豐富起來,變成可以經營的一門生意。
兄妹倆討論的熱火朝天,桑梓沏了兩碗茶進來,欲言又止。
說了半晌,正覺得有些口渴,徐婉真喝了一口茶,瞧見桑梓的臉色,問道:「怎麼了?」
桑梓有些猶豫道:「方才婢子出去沏茶,在樓下遇到樊狀元,他說……」
&徐婉真手上動作一頓。這名她只見過區區一面的男子,在她心中並未留下任何投影。只是,祝大夫人上門替他保媒,不知道其中有沒有他的意思。
徐文敏自然是知道樊彬此人,徐婉真的婚事,阿爹還特意和他討論過。
對樊彬,祖母認為是個極好的人選。阿爹多方查探過,也沒有聽到他有什麼不好的傳聞。甚至還託了賀家在西北的商隊,打聽他在那裡的過往。只是實在太遙遠,還沒有消息傳回來。
因自己惹出來的事,害得妹子被孫家退婚。好好一門親事,就這麼給黃了。徐文敏的心中,對妹子是充滿了愧疚的,只想好好補償一番。
因此,全家上下,對徐婉真的婚事都是慎之又慎。
徐文敏問道:「他說什麼?」
桑梓稟道:「他想請大少爺、大小姐到『聽香水榭』一聚,單獨問大小姐幾句話。」
&恐怕不妥。雖然有我們在場,但沒有長輩在,真兒也不適合見外男。」
徐婉真沉吟片刻道:「無妨,『聽香水榭』清淨,我也想聽聽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