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才想了這個笨方法,想見徐婉真一面。
見到車上下來一個眼生的小丫鬟,墨竹連忙拉高了聲音道:「我沒事!擦點藥就行。」
這個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徐婉真將車帘子輕輕掀開一條縫,往外看去。心底吃了一驚,怎麼會是墨竹?孫智韜發生了什麼事?
青麥看著他,道:「我看了受了傷,怎麼會沒事?」說著遞過去幾塊散碎銀子:「你拿去醫館瞧瞧。」
墨竹避而不接,大聲道:「我這點傷算不得什麼!我家少爺茶飯不思,都快死了!」說完快步跑開了。
青麥不明所以,車夫笑著道:「三小姐是好心人。」
但車廂里但徐婉真,聽到墨竹喊出這句話,心臟似乎被狠狠地擰了一把,一股痛楚襲來。痛得她臉色發白,捂住心口彎下腰去。
嚇得采絲忙扶著她,急聲吩咐:「青麥快上車,小姐有些不好。我們快些回家!」
青麥快步上了車,瞧見徐婉真得情況,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馬車直接駛入到垂花門前,徐婉真仍然痛得直不起身,采絲扶著她下了車,慢慢朝後罩房走去。
青麥利索的掏出一個荷包給車夫,加快腳步朝前院走去,她要去請蘇三爺來給徐婉真診治。
這次的疼痛,比上次拒絕孫智韜的婚事時更加劇烈,痛的徐婉真渾身冒出了冷汗。
她勉力擺擺手,吩咐道:「不要驚動祖母。」
聽她這樣說,采絲差點哭出來。她都痛成這樣了,還想著不讓人擔心。忙點點頭,扶著她往後罩房院中走去。
好在徐家宅子不大,只走了一刻鐘便到了。徐婉真只床邊軟榻上躺下,緊緊的蜷起身子,只有這樣,才能使痛苦稍稍減輕。
桑梓、青蘿忙圍上來,這到底是怎麼了?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
徐婉真虛弱的道:「青蘿,你去回稟祖母。就說今日我在別院走多了有些累,先歇息片刻再去向祖母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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