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讓她將安國公夫人幫忙招待女眷的事情告訴朱氏,也好讓她知道如何應對。
「不如,還去我的院子?」徐婉真含笑徵求這石靜玉、石靜芙的意見。
石靜芙已經十三歲,正是議親的時候。經過石靜玉這一事,她也猛然長大好多,不再似往日般懵懂天真。
「走吧,我聽二姐姐的。」她牽了牽石靜玉的袖子,跟著徐婉真出了暖閣。
看著幾人出去的背影,莊夫人嘆了口氣。都說兒女就是來要債的,此話半點不假。原以為將女兒嫁出去了就可少操些心,哪裡知道有這起飛來橫禍。
淳和公主顧忌著她的心情,便和她說起一些別的趣事。
沒過多久,塗家的女眷也都到了。倒不是她們刻意拿架子,實在是就算一早從書院出發,到了這裡也就是這個時辰。
寧先生帶著塗曼芬,塗曼珍挺著個大肚子,等著塗家女眷到了方才一道進了門。
人一多,便熱鬧起來。莊夫人顧不上再想石靜玉的事情,留神著眼前這些女眷,想著哪家可有俊傑堪配石靜芙。
……
外面熱鬧喜慶,徐婉真在閨中的小院仍然一派安寧祥和。有朱氏的細心照料,時光仿佛沒有在這座院中留下痕跡。
「大姐姐,你說我們什麼時候再起詩社?」這個當口提起這件事,並不是她年幼無知,她只是想要讓石靜玉的心情好一些。
徐婉真笑道:「待我們後院的寒梅開了,便請你們來賞雪吟詩。」
石靜玉神遊天外,對兩人的對話聞所未聞。她的心中牽掛著關押在牢中,即將發配雲嶺的丈夫幼子,對這樣的話題哪裡還有興趣。
徐婉真在心底深深嘆了口氣。
安平候父子一心為太子做事,雖然牽連了無辜女眷,但實算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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