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沒有對這件事說過什麼,她好像也就理所當然的也揭了過去。
可是當初她的態度明明那麼不好,還那麼確鑿的篤定商厭就是幕後主使。
秦初念咬著唇角,腦袋裡思緒紛雜,她咬著唇,「商厭,對不起,之前……是我一直誤會你了。」
商厭眸光微凝,「你說什麼?」
「我說對不起……」
「你叫我什麼?」
「……阿厭。」秦初念頂著商厭執拗的眼神,輕輕的改了口。
商厭似乎對她如何稱呼他有很大的執念。
果然,聽到她改口以後,商厭的眼裡就泛起了溫和。
他再次將秦初念拉進懷裡,嗓音低啞:「別道歉,我不會怪你。」
秦初念的心臟猛地被捏了下,那股酸酸澀澀的感覺又一次涌了上來。
她鼻腔里都是商厭身上乾淨冷冽的氣息。
其實某種意義上來說,她這些又何嘗不是在利用商厭呢。
因為知道他吃軟不吃硬,知道他的秉性。
所以她才故意裝乖賣軟。
秦初念靠在商厭懷裡,她能感受到他心臟跳動時的節奏,自己臉上卻只剩下麻木。
她好像已經知道了應該怎麼演給商厭看。
商厭最終還是答應了秦初念回滬市,第二天早上的飛機。
當天晚上,小桑果知道商厭又要離開以後,委屈巴巴的鬧脾氣,後來又擔心笑笑沒人照顧,非要去把笑笑帶回自己家來。
商渺看出她的真實想法,就是想養一條小狗,也沒阻止,而是和盛聿商量了以後,去把笑笑接了回來。
離開的時候,商渺和秦初念說:「記得回來參加婚禮。」
秦初念說:「一定會的。」
商渺就看向旁邊的商厭,青年面色淡淡,眉眼處卻是和她有著幾分相似。
她垂目,默然片刻說道,「你也一起。」
商厭不為所動,他嗯了聲:「請帖都收了,再說有盛總的邀約,我當然會去。」
回去的路上,商渺問盛聿:「你什麼時候邀約了商厭?」
盛聿開著車,隨口答道:「之前。」
商渺:「也是,凌華和他畢竟有合作關係,確實應該邀請,但是我之前已經給他們送了請帖。」
盛聿頓了下說道:「我不是以合作的名義和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