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是循規蹈矩憋久了導致內騷,說不定以後和這桃花精最玩得開的人不是程程而是你。」
話還沒出口,秦弈仿佛心有靈犀知道它要說什麼似的,準確地捂住了它的嘴,一把塞戒指里去了。
流蘇:「……」
我是魂音,你捂嘴有用嗎?再說你這麼準確地知道我要說什麼,其實是因為你自己心裡也這麼想的吧,知道正常人都是這般想法,趕緊遮掩。
算了,接下來的事已經是棒棒不宜了。
流蘇∧著嘴,把自己關在了蓮座里,包起了葉子。
真是新人進了房,媒人丟過牆。這耿直的羽人是怎麼變得那麼內騷的,臭秦弈已經忘了吧,是本棒先調教她的!
你這叫當面搶女人,還讓我在戒指里看!
流蘇感受到蓮座外面的佛珠消失了,它根本不需要去看外面也知道礁石之後是什麼場景,它搖搖頭,發出了一聲看盡滄桑的輕嘆。
秦弈和羽裳在自家羽人島習慣性野外亂嗨,此時兩人情動,一時忘了這裡不是自家羽人島。
這是南海荒島,安安在這裡通過神珠溝通水靈,周遭之變盡在其心,什麼都看得見,可不僅僅是聽牆角了……
安安躲在自己的密室里,手頭漂浮著定海神珠,神珠的幽幽光芒里,隱現出島嶼一角的礁石之後,那神秘的景象。
對她來說哪有什麼礁石前後之分啊,全方位無死角的監控,哪裡都看清清楚楚啊!
她眼睜睜地看著羽裳身上縱橫交錯的龍筋束縛,那凌亂的美感觸目驚心,安安看得眼睛發直,忽然想起一件事。
先生也用相同的法寶,用相同的姿態綁過自己……
安安渾身抖了一下,小臉上不知道是想哭還是想跑。身上的蚌殼甲變得很熱,好像要燒灼一樣,同時又很空,好像到處在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