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默憂,你在我這個未來的夫君面前,稱呼其他的男人為相公,是對我耐心和隱忍的挑釁嗎?」
溫和儒雅如默言這般的男人,平緩的語調說出,話語裡的寒意讓我心裡一顫,看來我是激怒了他。我還是和他存在婚約,皇上的欽賜的婚事。他讓我暫時回到少卿的身邊,對他而言已經是最大的容忍,我無意間的稱謂,可以說是讓他最後的隱忍爆發。
「你知道我沒有這個意思,對於你的恩情,我感激都來不及。」
「從來我都不需要你的感激,這樣只會讓我覺得是奢侈,我趙默不需要任何的奢侈。」他的手,握住我的手腕,力氣大的讓我吃痛。
「默言------」再疼,我也不願意開口求饒,若是要求,我只會為了少卿。
「若是我說,沈少卿的事情與我無關,你可相信?」手指托起我的下頜,他的臉逼近。
「只要你說相公的事情與你無關,我就相信。」
他只是看著我,手上的力度減小,那打量我的眸子駭人的亮。「你想我幫沈少卿?」
「是我求你幫我。」
他放開對我的桎梏,「幫你?是默憂還是顧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