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讓著弟弟。二寶,你不能過於欺負姐姐。」
老是這麼翻來覆去的判案。夏柔曾經說夏雨詩不夠英明。是個糊塗小法官。
判清了姐弟倆的案子,夏柔在客廳里跟夏雨詩說起了悄悄話。
「巫婆的法術你學會了多少呢?你能夠進入東方夜寒的夢境中去看看問問他到底還想念不想念這裡的一切嗎?」夏柔問。
夏雨詩睜大了眼睛,她狠力地搖頭。「媽咪,我只是會了一些表皮上的拳腳功夫,那個巫婆她的那些巫術都沒有教給我。她說如果我要學巫術的話,就得和她一樣隱居山林,再也不能出山。」
「哦。是嗎?其實,我當初是想讓你跟巫婆學一些巫術的。」
「人家不會教的。不過,我在巫婆島見過那個巫婆行巫術,我感覺挺恐怖可怕的。那會兒我正在木屋裡練習武藝,來了一個男人,一看樣子就是凶神惡煞的,反正不是好人。他對著巫婆說,他想讓一個富人死去。問巫婆有什麼辦法。巫婆就讓那個男人把他想要的那個富人的生辰和性命問出來,然後巫婆就做了一個紙人,用針扎紙人。後來過了兩天,那個男人就過來道喜,說那個富人真的死了。你說這樣的事情真是恐怖。我現在想起來還毛骨悚然。不過,巫婆跟我說,有的時候對待有的人那些巫術就會失效。」
「其實你應該把巫婆的那麼多法術都學了過來。哪怕偷偷學那麼一點。」
夏雨詩附耳在夏柔那裡,說道:「媽咪,我告訴你,我是偷偷學了一點的。可是,真是感覺那些巫術很可怕。」
「嗯。你學到了哪些巫術了呢?」
「我偷學的肯定都是一些皮毛,而且一知半解的。不太對路。我只能跟你說一說,我見到巫婆把人變成牛馬,我真的很害怕。不過,我想我一輩子也不可能學到那種程度。我現在的也僅僅就是能變出一些錢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