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想程家走到如今是因為誰,不是他蓋棺定論,她何至於如履薄冰。
程寧往他脖頸上咬了一口,泄憤。
衛宴洲也不覺得疼,這會兒的程寧沒有攻擊性,像貓爪撓人似的。
攪弄的他心癢了癢。
「嫂嫂是個婦人,在大獄懷孕難免不便,程家的事與她無關,你放了她,好不好?」
王喜在一旁聽著,其實陛下若早告訴程寧,他已經命人去獄中照顧。
那娘娘今日也不必如此辛苦。
唉,陛下就算再恨程家,可眼下,程家的人也還好好的。
他卻什麼都不說。
衛宴洲沉吟了半晌,道:「朕可以放人,你兄長寫個和離書,讓陳意禮從此與程家無關,她便可出獄。」
什麼?
程寧原本都快昏過去,又被氣醒了:「陳家早就沒有人了,你讓她一個懷著孕的婦人去哪兒??」
「那朕不管,你自己決定,也可以不寫,你們程家的孫子一出世便是罪臣。」
程寧無奈嘆道:「你果真是恨程家,恨不得我們絕後。」
「哥哥嫂嫂感情深厚,和離書不會輕易寫的,你讓我見他們一面,我勸哥哥。」
事到如今,能救一個是一個。
人活著,比那些虛名重要太多了。
衛宴洲低睨她一眼,冷哼:「如你所願!」
目的達成,程寧終於抵抗不住昏沉的病逝,在衛宴洲懷裡暈了過去。
回了臨華宮,春華差點嚇死。
放在床上,衛宴洲掀開她的裙擺,發現雙膝果然已經青黑。
孟歆過來忙活了大半日,上藥開藥的。
等到藥煎好餵下去,又廢了一番功夫。
昏迷中不肯吞咽,孟歆狠著心用針將她扎醒了。
程寧神志不清,以為自己在軍營,不悅道:「放肆!」
卻被衛宴洲掐著頜骨,強行灌進去。
「大、唔大膽!」
程寧最討厭喝藥,因為苦。
她的病拖了這麼多天,也是因為總趁著春華不注意將藥倒了。
現在被人摁著,哪裡肯。
但衛宴洲比她更為強勢,按著人,手勁不松,嘴裡卻哄著:「我的大帥,乖乖喝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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