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四周圍都是下人!」
衛宴洲只當她大驚小怪:「整個皇宮都是朕的,朕想白天親還是晚上親,還得看他們的臉色?」
行行行,好好好。
此人臉皮程寧確實不應該低估。
她咬了咬牙,確實很想知道他對謝家的打算,於是拖起衛宴洲的手,在他的手背親了一口。
衛宴洲:「......?」
程寧很有原則:「你只說親一口,沒說親哪裡,陛下最好不要食言。」
衛宴洲被她氣笑了。
但是他這人在程寧身上向來沒有什麼道德,於是抓住她的下巴,自動奉上長長的一吻。
分開時,程寧氣喘吁吁。
「若是順利,謝家所有交涉的官員證據就快掌握全,你以為朕會放任他多久?」
程寧擦了一下唇,她想知道:「多久?」
「快的話入秋,慢的話年末。」
現在還未入夏,也就是說還需要大半年的時間。
程寧等不了這麼久。
「怎麼這副表情?你又在想什麼?」衛宴洲捏她的臉。
「你怎麼總好奇我在想什麼?」
程寧拍開他的手,掙脫他的鉗制下來,但是落地腿一軟,幸好衛宴洲眼疾手快扶住了。
「因為朕有時候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衛宴洲抓著她的手腕不放:「不要企圖做朕不知道的事,程寧。」
像是警告。
程寧淡淡一笑:「知道了。」
那就做的不留痕跡好了。
這時候,退出去的王喜又進了來。
明明是與從前一樣的步伐,可是程寧覺得他表情有三分怪異。
他微微一躬身:「陛下,有政務。」
若不是緊急政務,他不會這時候來打擾。
衛宴洲了解他,不動聲色將程寧的手放了:「走吧。」
若不是被選秀的事情耽誤,他此時確實也不該在臨華宮。
不過偷得浮生半日閒。
程寧多看了兩眼,行禮:「恭送陛下。」
等人出去了,她叫來春華:「方才你與王公公在一處麼?可聽到發生了什麼?」
「未曾,」春華回憶著遙遙頭:「一個侍衛跑來報的,這種事王公公向來仔細,我也不敢自討沒趣,就躲開了。」
「侍衛?」
若是政務,不該是承乾宮的內侍來請人麼?
「恩恩!附在王公公耳邊說了句什麼就又匆匆退下了。」
程寧還是覺得事情有蹊蹺:「王喜什麼表情?」
「王公公看了我一眼。」春華沒看出特別的:「估計怕我偷聽。」
程寧點頭,邁步進屋。
但是轉身時衣帶帶倒了一隻杯子,哐當碎在了石板上。
離臨華宮遠了一些,王喜繃了許久的表情再繃不住。
他心有惴惴,附在衛宴洲耳邊耳語了一句。
衛宴洲臉色勃然大變:「你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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